很快便開始了第二把。
而這次,我看見大舅朝表哥使了使眼色。
表哥立刻心領神會地點點頭。
“表弟,我們玩大一點,如何?”
“一萬塊錢太少了,我們,不封頂如何?”
我的眼底劃過一抹暗意。
我看見表弟的身體肉眼可見地顫抖,當初他便是因為這樣不封頂,才將自己輸的體無完膚。
最後自個女朋友也跟表哥跑了。
現在他為了還當初的貸款,一天打五份工,辛苦得不行,
才二十出頭的年紀,頭上就開始有了白頭髮。
“軒哥,別玩了!”他衝了上來,想要阻止我。
“表弟,這就是你的不懂事了。
你軒哥讀的書比你多,他怎麼不明白道理?”
“是啊,你看弟妹不也在這裡坐著嗎,多明事理啊,不像你那個愛慕虛榮的未婚妻。”
“那女人,也就那樣,嘖嘖床上騷的不行,才不是什麼良家婦女”表哥咂嘴,似乎是在回味著什麼。
隨即又用淫邪的目光看著佳佳。
“男人啊,還是要選有種的,你說是不是啊,弟妹。”
“是啊,你看我這妹妹,就是吃了這苦,現在一個人將軒子帶大多辛苦。”
大舅和表哥生怕我不接著玩,兩人一唱一和地刺激著我。
佳佳看著表哥,眼神閃過一抹暗意,
我知道,她的確動了某些心思。
我笑了笑,按下自動麻將機的重啟鍵,摞好的麻將又整整齊齊地被推了上來。
魚兒,上鉤了呢。
很快我們便重新摸好了牌,這一把的牌很好,只要碰一次條牌便可以做出清一色。
然而我卻笑了笑,看向大舅和表哥皺起的眉頭,將手中的一張二條甩了出去。
表哥和大舅看向我的眼底帶著深深地不解,一連七張牌我都打的是對子條牌。
“大外甥,你這是什麼路子?”
他數著我打出的牌,好好的一副牌就這麼拆開了?
就連表哥的眼底也帶著絲絲不解,哪有人這樣打牌的?
我佯裝愁眉苦臉,嘆了口氣,“差點運氣,摸出來想要的不是這些也沒辦法啊。”
大舅和表哥相互對視一眼,眼底帶著些許晦暗。
我打出的這些牌,剛好是胡的一副牌。
圍觀的所有人都不解地看著我。
直到最後一張,我們之中都沒有人能夠和牌。
當我們四人把牌攤下查花豬的時候,看到我攤開的牌,大舅和表哥的臉色變了。
“不可能,你怎麼可能有叫牌?”
他們算得一清二楚,剩下的牌數很難湊齊一家能胡的牌。
然而不僅我有,佳佳也有。
只不過依舊沒有番數。
由於我的一通操作,花豬成了大舅和表哥。
他們根本無法碰牌,也沒有辦法下叫牌。
他們兩個臉色鐵青,“再來!”
然而一連好幾把,我都是這個路數。
要麼放棄做大,打出這麼一副牌,讓他們兩個成花豬。
能胡就走,堅決不做大,剛好就斷了表哥和大舅做大的牌。
表哥開始不滿了,“大外甥,你這是幹什麼啊?”
“都沒番數,有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