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準備默默轉身離開的時候,梁夢芷一臉驚慌地撲了過來,猛地把我堵在了門口。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慌亂與不安,彷彿看到了什麼不該看到的東西。
“你怎麼來了?”她質問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今天都是許淵的朋友,你這樣闖進來,不是想讓我丟臉嗎?”
身後許淵的朋友們傳來議論聲:
“這個男的是誰,好眼熟啊。”
“不就是訂婚宴那天來的那個瘋子乞丐嗎?非要讓夢夢給他錢。”
“我天呢,還真是陰魂不散啊!”
梁夢芷關上房門,怒火中燒:
“我都說了這是最後一次,你還要怎麼樣,我剛才親他只是逢場作戲你別鬧了。”
我無所謂地聳了聳肩,淡淡地說道:
“我只是來拿護照的,沒別的意思。”
梁夢芷似乎並不相信我的說辭,她緊盯著我,眼神中充滿了懷疑與戒備。
“你拿護照幹什麼?是不是還想繼續鬧下去?玩離家出走的把戲有意思嗎?”
我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情緒保持平靜。
“我們分手吧,”我緩緩說道,“從此以後,井水不犯河水。”
這句話彷彿觸動了她的逆鱗,她猛地提高了音量,威脅道:
“你就因為這點事要和我分手?我還真是低看你了!你居然這麼小肚雞腸!”
“我告訴你慕皓鞍,如果你繼續這樣鬧下去,我就斷了你的生活費!讓你好好反省反省!”
我冷笑了一聲,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憤怒與失望。
一個月三百塊的生活費,有什麼好威脅的。
“你把話說清楚,什麼叫我繼續鬧下去?我把存款全都給了你,你卻從未給我花過一分錢!”
“對許淵卻那麼大方,他回國你包下所有花店來迎接他,還買全球僅有一顆的鑽戒送他。
而我呢?我向你藉手術費你都不給!”
說到這裡,我的聲音已經有些哽咽了。
這些年,我為了她付出了那麼多,甚至把自己的存款和工資全都給了她。
可是,她呢?卻從未真正關心過我,從未真正為我著想過。
梁夢芷微微一愣,似乎也沒想到我會質問她這些:“你再等等啊,這只是我考驗你,等你通過考驗我會給你花錢的。”
“到時候不是這點錢就比的,你就不能目光長遠一點嗎?”
“你算算看,”我繼續說道,“我這麼多年把存款和工資全都給了你,至少存了兩百萬!拋去我們兩個的開銷和你給我的那點可憐的生活費,你至少要還我一百八十萬!”
梁夢芷的臉色已經變得鐵青,她發瘋般地尖叫著:
“你就是想算計我!你就是個騙子!想把我的錢都騙走!”
“我真沒想到你居然是這種物質男,給你,給你可以了吧!”
說著,她回屋拿出護照和銀行卡,把銀行卡和護照狠狠地丟在了我的臉上。
我撿起地上的銀行卡和護照,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的錢有多重要?我告訴你,我寧可不要這些錢,也不想再和你有任何瓜葛!”
“首富千金施捨貧民的戀愛救贖遊戲我看穿了。”
說完這句話,我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了。
那一刻,我的心已經徹底死了。
走在回家的路上,我腦海中不斷地迴盪著剛剛發生的一切。
我為自己感到悲哀,也為這段感情感到不值。
我曾經那麼愛她,願意為她付出一切。
可是,她卻從未真正愛過我,只是把我當作了一個提款機,一個可以隨意擺佈的玩偶。
我不過就是許淵和她play中的一環。
這個遊戲,早就該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