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思議地看向趙以墨:你又給我挖坑!過幾天你一定會質問我,為什麼影后能自律,而我抵不住誘惑?
我放下蛋餅,小心翼翼走到趙以墨身旁:“你說真的還是假的?”
趙以墨:“總不能當著傑森這個外人的面,再虐待你吧。”
果然!老狐狸總要在外人面前維護好自己的謙謙君子的人設的。
你也知道是虐待我啊?
我轉身想走,趙以墨忽然從後面用雙臂環抱住我:“太瘦了,抱起來不舒服。”
阿姨見到這幕,不好意思地轉過頭:“那個,先生太太,愛情電影已經準備好了,你們現在就去負一層影廳看嗎?”
趙以墨:“好啊。”
男人對著我的耳朵吹氣:“再去提升一下業務能力。”
我難受地將他的手撒開:“演得好加錢嗎?”
趙以墨饒有意味地看著我:“記得她曾演過一個民國特務,在昏暗的電影院裡勾引敵人來著。”
“你該不會想我勾引你吧?”
“嗯,試試吧,勾引成功,另有獎勵。”
他一定是把影后的電影看了一遍又一遍,才能在女人念出臺詞的那一秒前就先脫口而出。
昏暗的投影下,我悄悄用餘光觀察他的表情,這兩年他都是用深情的目光這麼看影后的,無論是影視作品,還是手機上的熱搜,只要是那個女人,他總是移不開眼睛。
“我要等多久,你才開始?”
他的語氣裡充滿了不耐煩:“我說了,讓你演她的民國特務。
我沒什麼耐心,等會兒有長達二十分鐘的戲份沒有她,你可以開始你的表演了。”
我也是有自尊的:“可以不演嗎?我今天不太舒服。”
吃完早飯,我就覺得肚子開始隱隱作痛,應該是那個來了。
“不舒服?哪兒不舒服?”男人的語氣很冰冷,毫無那種關心的意味。
“我那個大姨媽。”
趙以墨冷笑了一聲:“零下五度的大冬天,她大姨媽來了還能拍下水戲,我叫你在這裡給我演演文戲,你卻以生理期來了拒絕我。
鄭意暖,你的錢也未免太好賺了。
你真是連她的一根腳趾頭都比不上。”
說著,他憤怒地將我拉起來,掐住我的脖子吼道:“現在就給我演。
演到我滿意才能停。”
我的喉嚨被死死堵住,窒息的恐懼圍繞在我的腦海裡,我一瞬間都不知道要怎麼演了。
他稍稍放開手,大喊:“說話!”
我的手緊緊攥住他的手,周身冰冷,接下來說出的話我自己都有點噁心了:“先生,你對女人一向這麼不憐香惜玉嗎?”
我在學影后的臺詞,帶著挑逗的意味。
“是啊,那又怎樣?”
“同樣是動手,我更喜歡在臥室。”
“哦?”趙以墨鬆開手,我掙脫他的束縛,猛烈地咳了起來,是的,輪到他入戲了。
“或者,在這裡也行。”
我用力去扯他的領口。
“你想怎麼樣?我都聽你的。”
趙以墨微笑著張開雙臂,似乎迎接著我的擁抱。
我帶著生理上的厭惡湊近了他的唇,但沒有貼上去,用一種極為曖昧的言語說道:“我想做你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