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遠啊,你跟傳聞中真的沒兩樣,吃喝嫖賭你都沾呀?”
徐有容嫵媚一笑,點頭說:“那就這麼定了。”
“高遠,你什麼意思?”
“我姐還沒死呢,你就當著我們的面,惦記別的女人?”
小舅子衝我大叫。
我操起菸灰缸就拍在他側臉上怒罵道:“滾你媽的,你們一家騙我的時候,我們就沒關係了!”
“老公!”
“你不能跟她賭了!”
“如果你賭輸了,那我們就什麼都沒了。”
“現在賠個玉佩,咱們日子還能過下去呀。”
老婆抱著我的腿,哭的撕心裂肺。
“滾你媽的,誰說我會輸?”
“剛才要不是你一直跟注,我能輸?”
我一腳踢在她臉上,然後對徐有容說:“拿籌碼過來!”
沒多久,玉佩抵押在場子了,我換了五百萬籌碼。
而徐有容也去轉了賬,拿到了同等的籌碼。
不僅是他,其他桌几個人,見這面玩的大,也來湊熱鬧了。
“你想玩什麼?”
隔壁桌過來的杜明強衝我一笑,他面前也有兩百多萬的籌碼。
“炸金花。”
“但咱提前說好規則,沒籌碼的時候,就要請場子的人過來比牌。”
我冷著臉說。
徐有容和那杜明強對視一眼,這才點點頭說:“行,只要提前講了,就沒問題。”
“那我先發牌?”
杜明強問。
“你多你媽啊,你上來就要發牌?”
“抽一張牌,比點數。”
我罵罵咧咧道。
杜明強也不生氣,畢竟也是看出我輸急眼了。
結果比點數,我是最小的。
最大的,是我上家一個胖胖的女人。
胖姐手笨,洗牌的時候,牌炸開兩次,引來一陣鬨笑。
但手忙腳亂的,可算是把牌發出來了。
我沒看牌,拿出十萬塊籌碼丟進去:“開車。”
所有人,都傻眼了。
炸金花的開車,不是通用規則,是在講的。
蘇城這地方,就是可以開車的。
莊家的下家,是第一個說話的人,就可以發起開車。
開車者下注多少,跟注的就要下多少,或者是不跟注。
如果是開車者沒看牌,那就等於悶,看牌就要跟注雙倍了。
這就是純粹的比拼運氣了。
“高遠,你這是什麼玩法呀?”
徐有容皺著眉。
“別逼逼,敢你就跟,不敢就棄,再廢話給你那張逼嘴縫上!”
我保持著發瘋的狀態,反正這時候誰也別惹我,敢惹我就往死罵。
“十萬塊也沒多少,跟了。”
徐有容也不生氣,沒看牌,直接丟了十萬塊籌碼。
桌子上,算上我有七個人,兩個人棄了,剩下四個人都悶著跟了。
我牌不大,最大的是一張K而已。
但是其他人,最大的卻也只是一張10而已。
我就這麼贏了。
“操,徐有容,你就這點水平?”
“要不是我那個傻逼老婆幫你做局,你能贏我?”
“實話告訴你,當年老子混藍道的,知道啥叫藍道八將不?”
“正提反脫風火除謠,老子就是正將,老子千王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