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老婆不想生孩子,哭鬧著讓我去做了結紮。
可只因為她的竹馬好奇,她就悄悄給我那裡做了整形。
我傷口發炎,連走路都困難,她卻讓我去竹馬家大掃除。
竹馬用嘴給老婆喂車釐子,把果核吐到我腳下。
“還是姐夫這樣的贅婿專業。”
老婆嘲諷道。
“他也就這點作用了,不然就衝他結個扎就萎靡的樣子,我早就把他掃地出門了。”
我踩到果核摔倒,傷口破裂,血染紅了褲子。
竹馬卻說我是感染了髒病,下面皮膚潰爛才出血。
他們嫌我髒,把我拖去地下室,丟進裝滿消毒劑的桶裡。
我苦苦哀求,老婆卻頭也不回地帶著竹馬去了國外度假。
可等她回來看見我纏滿繃帶的樣子時,她卻發瘋了。
今天覆檢,說著有事的老婆沈思榆卻發來消息。
“急事,速來。”
我以為她遇到了麻煩,忍著腿間的痛意趕過去。
可在別墅的窗外,我卻看見她依偎在竹馬陳明州懷裡。
陳明州用嘴含起她鎖骨上的車釐子。
又輕咬了一下。
沈思榆嗔怪打他,卻又把衣領拉得更低,露出大片嫩白的皮膚。
旁邊沈思榆的弟弟沈亦晨和閨蜜們拍手叫好。
沈思榆勾起沈陳明州脖子上掛著的玉牌,系在了自己的腿上。
她媚眼如絲地看著陳明州:“想要,就來取。”
陳明州毫不猶豫地低頭。
沈思榆咯咯笑了半天,陳明州才叼著玉牌抬起頭來。
一向看不上我的沈亦晨笑著說。
“呦,也就是明州哥能讓我姐這麼聽話了。”
其他人也紛紛附和。
“就是,你看明州一句話,思榆就讓家裡那個小白臉去做了植入手術。”
“可是日本請來的醫生呢。”
植入手術?
我停下了離開的腳步,看向下面。
沈思榆給我找的醫生,不是一直跟我說的是結紮嗎?
裡面嘲笑聲不停。
“男公關都沒有他敬業。”
“為了討好思榆,他可真是什麼都肯做啊。
思榆,豔福不淺呀。”
沈思榆臉上全是嫌棄:“別說了,到現在都還沒好,誰知道他還行不行了。”
“要不是因為明州想看,我早跟他離婚了。”
我再也控制不住憤怒,衝了進去。
“沈思榆!你把我當做和陳明州調情的工具嗎?”
沈思榆輕蔑一笑:“那是你的榮幸。”
“要不是明州之前出國了,我老公這個位置輪不到你來做。”
看著她無所謂的樣子,我氣得渾身冰涼。
“那我們就離婚!”
吵鬧的屋子靜了一瞬,隨即爆發出鬨堂大笑。
“亦晨,你聽到沒,你姐夫說要離婚呢。”
“就他這樣的舔狗,當初婚禮都沒有,他就上趕著搬去思榆家裡了。”
“為了討好思榆爸媽,每天五點就起來做早飯。”
“上次吃飯不也是,搶著給我們端茶倒水,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服務員呢。”
我沒理會他們,只是看著沈思榆。
“沈思榆,現在就去離婚!”
沈亦晨不屑地看著我:
“大過年的,別弄得大家都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