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三個月,我被變態姦殺犯綁架。
被綁匪連續折磨三十個小時,我在電話裡哭著哀求:「宋河,求求你救救我。
」
老公宋河的電話背景音裡是女人的嬌喘聲:「綁架就綁架唄,我救你一個這麼髒的女人幹嘛?」
我被弄得遍體鱗傷,倒在血泊裡還剩最後一口氣,可孩子早就已經沒了。
就在我心灰意冷,靜靜等待死亡時。
老公的好兄弟沈逸比救援隊先一步在衝到我面前,他小心翼翼地抱著殘破不堪的我,滾燙的淚珠落到我臉上,他聲音顫抖地安慰我:「沒事了,沒事了,都結束了。
」
在我康復離婚後,沈逸為我舉辦了一場盛大的求婚宴。
他在危難中救我,又在我住院時將我照顧得無微不至,我同意了。
婚後我和沈逸也算甜蜜。
可結婚一個月後,我無意中聽到宋河和沈逸兩人的談話。
宋河的聲音裡隱隱帶著擔憂:「江柚心待你我都還算不錯。
你說,我們把她弄成這個樣子是不是太過分?」
「這一切還不都是為了蘇晚,她過得好比什麼都重要。
誰知道那個江柚心命大,三天了居然還活得好好的,我實在是沒辦法才娶了她。
」
沈逸和宋河的對話順著耳後的助聽器傳到我耳朵裡,刺得我的耳朵嗡嗡作響。
那次我被綁架,綁匪直接把冰冷刺耳的水泥灌進我的耳朵裡。
從此之後,我的半邊耳朵幾乎失去聽覺,隨身佩戴助聽器。
聽到真相的我幾乎是用最後的力氣拿出錄音筆,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接受。
我一直以為婚後我和沈逸很恩愛。
在我最狼狽的時候,是他不介意旁人刻薄的眼光,用隆重的婚禮娶我回家。
可這一切到頭來不過是一場騙局。
我不過是從一個深淵掉進另外一個深淵。
那個曾經和我耳鬢廝磨的人居然也是拉我下地獄的魔鬼。
屋裡一陣動靜,好像是有人要出來了。
我慌忙逃離了那裡。
屋外面下著大暴雨,我渾身被雨淋溼,曾經在綁架案裡受傷的膝蓋也開始叫囂著作痛。
在那次綁架裡,綁匪折磨我時嫌我反抗劇烈,拎著我,把我硬生生從高臺上摔下去,我的左腿粉碎性骨折,右腿脫臼。
即使傷好後,每逢陰雨天,我的左腿也會痛。
我幾乎是咬著牙,強撐著走回家。
到家後簡單看了一下,準備收拾一下我的東西。
還好我的東西不算太多,過幾天應該就能收拾完了。
我收拾的時候,看到櫃子最顯眼的地方有一個黑色愛馬仕手袋。
那時沈逸送給我的。
這也是我經常背的包。
我恍然間又想起了那一天,沈逸笑著對我說:「你猜猜,我為你準備了什麼驚喜。
」
沈逸笑著拿出了那個黑色的愛馬仕手袋。
這是他送我的新婚禮物。
新婚第三天,沈逸徹夜未歸。
第二天沈逸終於回來了,他深情滿滿的語氣裡滿是歉意和哀求:「對不起啊,最近有個會推不掉,沒能好好陪你。
這是給你準備的禮物。
老婆大人別生氣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