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個被領頭的隨手一指的小弟,在看到老大讓自己上的時候,一時間也驚喜的有些不知所措了起來。
“誒,老大你就這樣讓我上了嗎?”
“讓你上你就上!唧唧歪歪的,像個女人一樣幹什麼?”
顯然領頭的不是很喜歡那種囉裡吧嗦的類型,而小弟在看到領頭的人露出了不耐煩的神情之後,當即就閉上了嘴。從一旁超出了一根棍子,直直的就往晏祁那邊揮了過去。
“唔——!”
棍子打在身上和拳頭打在身上感覺一點也不一樣,但無一例外的是二者打在身上都很疼。
先前被領頭的男人打了一拳還沒有緩過神來的晏祁,現在突然又被小弟給用棍子打了一下,一時之間腦子也有些發矇。
而那小弟在打了一下之後自然也不敢繼續多停頓。木棍揮起來之後又想要再打第二下。
但是就在這木棍即將打在晏祁身上的時候,卻不知道從哪裡忽然飛出了一把刀,直接就穿過了木棍,連帶的那個小弟一起釘在了牆上。
寂靜。死一般的寂靜。
這樣突如其來的狀況是在場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幾乎所有人在看到這樣的發展之後,都愣住了。不知道該說什麼。不過很快那個領頭的卻是率先反應了過來。
“是不是我們在這裡打擾到了大俠的私事?如果是的話,我熊某人在這裡說聲抱歉,還希望大俠能夠不計較這些,讓我們平安離開這裡。”
對方露的這一手,讓領頭的心裡頓時就有些忌憚了起來。能夠直接把刀給揮出去,穿過木頭釘在牆上的人,武功想必也是十分的高強的。他們不過是聽人辦事罷了,如果真的不小心招惹上了這樣的強者,那就算任務失敗了,也可以有一個說法。
不過領頭的話說完之後卻沒有其他人的回應,一時間讓他也有些尷尬了起來。
“這位大俠?”
領頭的有些難堪的張了張嘴,還想要說什麼,卻突然聽到門口那裡傳來一道女人的聲音。
“大俠說不上,只要你們能夠把晏祁給放了,我就不計較你們這些事情。”
居然是個女人!
在聽到對方的話後,領頭的人頓時就皺起了眉頭,心裡的那種緊張感覺也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輕視。
不過是個女人罷了,女人能夠做什麼事呢?
在意識到這點之後,領頭的頓時變冷哼了一聲。
“原來是個婆娘,我倒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婆娘也能夠這樣大搖大擺的出來威脅人了。難道是家裡的漢子不能好好的滿足你,已經到了要出來自己找人的地步了?”
這領頭的本身就是街上的地痞無賴,而現在在知道來的人不是是自以為想象中的那種大俠,而是一個女人之後,頓時便有些惱羞成怒了起來,說出來的話也有些粗魯不堪。
再看那來人卻是如花。
如花在聽到這些人說出來的話之後,頓時便有些不滿的皺起了眉頭,不過現在首要任務卻不是這些人,而是躺在地上的晏祁。
“我不想和你們多說什麼,只要你們把地上的這個人給我放了,那我就不再繼續追究下去。”
“放人?我看你長得這麼醜,想的倒是挺美!這人說什麼我們都不會放的。除非你能夠打得過我們。不過這種事情也是不可能的。”
那領頭的一開始沒看到如花的長相。而當如花走到他們面前的時候,那領頭的頓時就倒吸了一口涼氣。還沒等他嘲諷一下如花的相貌,在聽到如花說出來的話之後,頓時就覺得她是在做夢。
但到底是不是在做夢呢?這件事情也只有如花才能夠知道。
而躺在地上的晏祁在看到如花居然會過來救自己,頓時心裡便湧出了一股感動之情。
可能是因為今天晚上喝的酒有些太多。晏祁突然就腦子一熱,不管不顧的衝著如花大吼道。
“如花你快跑,這些人你根本打不過的!就讓我一個人留在這裡好了。反正他們的目標是我不是你!你快走啊!”
在聽到晏祁的話後,如花還沒有說什麼,那領頭的便先恥笑了一聲。
“說起來,我好像聽說過這晏祁在回來的時候,身邊跟著一個巨醜無比的女子,想來就是你了吧?沒想到你們兩個到現在還真是情比金堅啊。放心好了,你們今天一個都逃不走!”
晏祁在聽到對方的話後,頓時便有些萎靡了下來,但如花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他只是淡淡地看了那個領頭的人一眼。隨機便來到了牆邊,直接把逐鹿刀給拔了下來。
逐鹿刀從木棍內抽出,在這裡的燈光下折射出一種十分美貌的光芒。
那領頭的在看到逐鹿刀之後,眼中頓時就湧起了一股貪婪的神情出來。
“不,我現在改了!只要你能夠把這把刀交出來,我立馬保證把你們兩個給放走!”
這刀可是把好刀!要是能夠拿到手去黑市上轉手淘賣的話,一定能夠賣出不小的價錢!
不過他的如意算盤卻是打空了。
如花最聽不得的便是別人對逐鹿刀說的這些話。
這些人說她的相貌,她忍了。畢竟從小到大,看到她的人都會覺得她醜。她也覺得十分的無所謂,但偏偏這把刀不行,這是大哥留給她唯一的東西了。
所以在聽到這群土匪說出來的話之後,如花頓時就將目光死死的鎖定在了領頭人的身上。
而那領頭人在接受到這樣的目光之後,身體忍不住就是一抖,不過他卻絲毫沒有意識到這樣的情況,而是對著如花咧嘴笑。
“怎麼樣?只要你把這把刀交出來,我一定會保證你們兩個完整的走出這裡。”
不過不是豎著走,而是橫著走了。
那領頭的人在心裡惡毒的想著。
如花卻深吸一口氣。隨即輕撫了一下自己的刀身,轉頭看向面前的這個領頭人。
在接觸到如花眼神中的神情之後,不知道為什麼,領頭人心裡忽然就湧起了一股十分不好的預感。還沒等他說什麼,如花便伸手一揮。下一秒,領頭人的頭和身子便分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