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撕破臉皮他不解也是很正常。
[表妹,你怎麼能這般說阿澈,我知道你的身份比我高貴,大伯是大將軍而我父親只是一個七品小官,可阿澈怎麼說也是從五品官職,怎會不是這頂好的兒郎呢?]
我堪堪一笑,說好聽的是從五品,不好聽的不過是司經局為太子洗馬的而已。
[表姐說的不錯,從五品官職,司經局為太子洗馬說來也是很榮耀的一件事。
]
[既然表姐覺得裴公子如此之好,如今名節也毀了,日後怕是沒有幾位公子能想要娶表姐,不如我就向父親說上一說,讓他求陛下為你和裴公子結下良緣,怎樣?]
沈琳琅聞言眼中閃過一抹欣喜,裴行澈輕嗤:
[沈唯一,你別以為這麼說我就會原諒你,我與琳琅是一定要成親的,這些事就不需要你多管了。
]
[倒是你,死了要嫁給我的這條心吧,這輩子我都不會娶你,莫要在搞那些小把戲想要吸引我的注意,懂?]
一旁的長風聞言走上前,一劍抵在了他的胸口。
裴行澈被嚇了一跳,我笑著叫退了長風。
看著他們我勾唇一下:[那祝你們百年好合,早生貴子呢。
]
不容他在說什麼我轉身走回了府中,留下一臉狼狽的裴行澈和偷偷竊喜的沈琳琅。
三日後,裴行澈向二伯送了庚帖要迎娶沈琳琅。
二伯得知後欣喜不已,畢竟他一個七品芝麻官自己的女兒能嫁給從五品成為正妻已經很不錯了。
當天婚事被定了下來,聘禮也一同被送了過來。
因為父親常年不在大涼,二伯便以手頭不寬裕為由求父親暫居在將軍府中。
父親為了讓我身邊有人照顧便同意下來,卻不知道這麼多年二伯早就把將軍府認為是自己的府邸,甚至擺出了一副主人的樣子。
當初不想父親因為此事與二伯發生爭吵我便沒有告知。
可如今倒是不一樣了,沈唯一不再是當初的沈唯一。
屬於我的東西統統都要還回來。
[唯一,你這是作甚?]
二伯見我身後的幾名侍衛,以及將嫁妝都搬了出去有些激動。
我聳肩:[二伯,忘記告訴你了,如今我已經及笄,我父母以及兄長常年在邊關,我很是想他們,所以便準備也前去陪他們。
]
[表姐如今已經嫁人,從五品官職也是有些銀子的,想必給你們買一套府邸也不是難事。
]
見我這般他有些急:[唯一,你走就走為何要趕二伯走?你知道……]
[二伯,這是大房的府邸,白紙黑字在這裡,這是我的,我想如何便如何。
]
不容他說什麼,侍衛將聘禮扔了出去。
[兩天後便是沈琳琅的婚事,給你兩天時間搬離出去,不然我不介意替你搬。
]
當天二伯將這件事情告知了沈琳琅,而沈琳琅哭著將事情告訴了裴行澈。
當晚裴行澈怒氣衝衝的找到了我。
[沈唯一,你為何要如此?就因為我要娶琳琅你就這般為難她是不是?你的嫉妒心理怎麼能這麼強?]
[你以為你用這樣的計謀就能打消我娶琳琅的心?你簡直是痴人說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