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鬆了鬆褲腰帶，不知廉恥的衝著妹妹上下其手，她忍不住的顫抖，淚水如珠般滾落，卻不敢掙扎。
而周圍無數男男女女正在吶喊歡呼，叫囂著讓孫老大當場辦了她。
“姐姐，救我！”
我終於崩潰，雙手撐在賭桌上嘶吼道：“我答應你，我們賭！”
孫老大停了手，看了我一眼，勾了勾唇：“那就由你洗牌吧。”
剛才那一句話好像用盡了我全身的力氣，我喘著粗氣從荷官手中接過了牌。
妹妹被扶了起來，怯生生的躲在我身後，卻被孫老大一拉狗鏈拽了回去。
“別怕，姐姐在。”
我安撫了她兩句，抖著手開始洗牌。
這一動手，所有人都注意到了我的不對。
“這女的左手小指怎麼缺了一節？難道也是場子裡的？”
“這手又白又肉，倒是真像荷官”
“只是她這洗牌手法，一看就是新手啊！”
我乾笑兩聲，側身向後面的人解釋：“我小時候淘氣，手被門夾了，像我這樣的，哪配當荷官啊”
孫老大敲了敲桌子：“好好洗。”
“唉。”
我應了一聲，當著幾人面又洗了兩次牌，正想發牌，就聽孫老大沉聲說道：“慢著，我要切牌。”
我心中一緊，手不自覺地顫了顫。
“嘖。”
孫老大拽住妹妹的頭髮，迫使妹妹仰頭靠近他。
“孫孫老大”
孫老大拍了拍她的臉：“你說，切幾張比較好呢？”
妹妹不敢抬頭，低聲說了句。
“五…五張。”
孫老大點點頭，滿意地點了點頭，示意我繼續。
我深吸一口氣，按照他的要求切好牌後，依次給三位玩家發牌。
妹夫緊張兮兮的將牌翻開一角，隨後瞪大了眼睛，面上是藏也藏不住的喜色。
孫老大眼也不眨的丟到桌上一萬塊錢。
下家將牌扣好，將錢推了過去：“跟。”
妹夫輕咳了一聲，學著他的樣子也丟了兩捆鈔票：“咳，手氣比較好。”
孫老大皺了皺眉，我躲開他的視線。
“有意思。”
他撐起身，用力的踹了倩倩一腳，她整個人衝我的方向滾來。
我脫下外套，披在她身上：“別怕，一會姐姐就帶你回家。”
她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不住的點頭。
我看向賭桌，又是新一輪下注了。
“鬥雞”也是比大小的一種，但是要一輪一輪加註，直到有人加不起了，才能看對方的底牌。
孫老大剪了根雪茄，不緊不慢的點著了：“四萬。”
下家仍是一個字“跟”。
妹夫也毫不猶豫的跟了下去。
這下輪到孫老大坐不住了，他看向我的目光有些不善：“我很好奇，你給他分了多大的牌，讓他這麼有信心能贏？”
我垂下眼眸。
贏？
可是，我從沒想過讓他贏啊
又是一輪過去，桌上籌碼已經到了四十五萬。
妹夫已經賭紅了眼睛，他將一直抱著的盒子‘咣噹’一下襬上了桌：“這是我岳母的傳家寶。”
盒子裡金燦燦的，是媽媽的陪嫁，一直收的很好，不知道怎麼被他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