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嫌棄未婚夫,才搶了姐姐的男人。
如願和他結婚後,才發現他是一條毒蛇。
他奪我家產,害我爸媽一死一殘。
為了母親的高昂醫藥費,我被迫放棄大小姐的身份去酒吧賣唱。
後來,他又卑微的求我回到他身邊。
“死後我甘願墮入地獄輪迴,只求你能回到我身邊。”
……
“你是來伺候人的,在這兒裝什麼清高?沒了魏家的庇護,你什麼也不是,要你敬酒是給你面子。”
賀一鳴擺弄著手中的雪茄,一雙桃花眼懶散的睨視著我:“這樣,只要你跪下把我們挨個敬一遍,我就發發善心,包了你母親後續的治療費用,讓你以後都不用再拋頭露面,如何?”
身旁一群見風使舵的狐朋狗友更是摩拳擦掌,勢必要錄下我狼狽的模樣,不乏之前對我稱臣之輩。
不怪他們,曾經魏家風光無二的繼承人淪落為如今的陪酒妹,要我也會想要看笑話的。
見我不動,他沒了耐心,將手中的酒杯砸了過來。
飛濺的玻璃碴悉數落在我腿上,臉上和胳膊上也未能倖免。
雪白的皮膚瞬間滲出一道道血痕,宛如雪地裡盛開的紅梅。
周遭瞬間響起了不懷好意的起鬨聲。
榮城四少之一的楊殤率先開口:“看不出來啊!魏大小姐還是行走的人體藝術。
等會兒我留你個名片,要是你哪天在這兒混不下去了就來找我,我最喜歡人體藝術,你這條件,肯定……”
賀一鳴一腳踹翻面前的茶几站了起來,一旁起鬨的眾人瞬間噤若寒蟬。
“跟你說話呢?啞巴了?當初騙我上床的時候不是挺會說的嗎?”
他來到我的面前,雙眼通紅的質問我。
回想當初,他喝得爛醉拉著我耍酒瘋,非要我對他說情話才肯消停。
那晚我在酒店床上對他說盡甜言蜜語,今夜他在風月場所對我百般羞辱。
賀一鳴恨急了我。
我一直都知道。
當初他本該娶的人是魏雨柔,是我聯合爸媽與媒體將我們的婚事做實。
重壓之下,他不得不妥協娶了我。
婚後他從未給過我一個好臉色,我因心懷愧疚想要彌補他,挽回當初的錯誤,可他卻不領情。
只有在我爸媽面前才裝得乖巧懂事,是他們眼中的滿分女婿。
徹底獲得我爸的信任後,他暗箱操作,把我魏氏資產全都變成了他的囊中之物。
家破人亡後,我被他趕出家門,結束了與他兩年有名無實的婚姻。
我抬頭與他對望,默然良久,啞聲說:“我爸死了,我媽成了植物人,我魏家的財產也已經拱手相讓,你還要如何?”
他冷哼一聲,用指腹擦去我臉頰上已經凝固的血跡,力氣大得我忍不住皺起了眉。
“你只是死了爹,可我……”
他猛然頓住,在我的注視下自嘲一笑:“可我失去了愛情。”
我湊近他,笑容淒涼:“所以該死的是我,你要不解氣可以殺了我,何必這般羞辱我?至於我爸媽,他們更是無辜的。”
他突然掐住了我的脖子,眼中盡是狠厲:“無辜?你們魏家沒有一個是無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