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裴觀的手攬上蘇怡然的腰:
“大家今天在我這裡都吃好玩好,有什麼事儘量來找我,我夫人剛康復,受不得累。”
原本裴觀還在等我出來就向大家宣告我的身份。
等我真正準備好時,他卻挽著蘇怡然說她才是裴夫人。
裴觀已經去招待其他人,蘇怡然看見我愣在一邊。
她走過來,挽著我打招呼:
“雪薇,三年不見,還記得我嗎?”
“你不是說過嗎?我們是最好的閨蜜,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我甩開她,她溫柔的笑臉立馬就沉了下去。
“你是說剛才的事嗎?裴觀本來就是我男朋友啊。”
她一字一頓,“你這個小三。”
“胡說!是你們分手後我和他才在一起的。”
或許是我還沉浸在裴觀以前真誠的愛意裡,忘記了我們的婚姻只是他的賭氣而已。
蘇怡然再一次提醒了我。
“你怎麼遮著臉啊?你知道你是怎麼變成殘廢的嗎?是因為當初他多看了你一眼,我不高興了,我讓他毀了你,他就照做了。”
她笑著嘲笑我:“他毀了你,又救了你,你就愛他如命了,你好賤啊”
啪。
響亮的一巴掌扇在她的臉上。
她沒站穩撞塌了後面的香檳塔。
玻璃渣刺進了她的掌心,巨大的動靜引來了眾人圍觀。
“怎麼回事,裴夫人怎麼摔倒了。”
“我剛才好像看見那個女人打了裴夫人。”
裴觀聽見了始末,將蘇怡然扶起來摟在懷裡。
蘇怡然默默地哭泣,好生可憐。
“老公,她打我。”
沸沸揚揚的聲音此起彼伏。
“這個人是誰啊,怎麼戴個口罩。”
“這才方便作案啊,可能是嫉妒裴夫人了。”
眼看著不好交代,裴觀過來打了我一巴掌,把我拉到蘇怡然面前。
“給夫人道歉!”
他的態度冷極了,看著他這般狠厲的眼神,我又想起來三年前那個夜晚,他瘋狂折磨我的場景。
這次我又惹蘇怡然不高興了,他會不會又要將我折磨致殘。
我好不容易康復的。
我抖了起來,所有的屈辱,恐懼,憤怒,委屈在這一刻湧上來。
天旋地轉,我暈倒了。
裴觀臉上寫滿了焦慮和不安。
想要來抱我時,被蘇怡然攔住:
“你要是上前,整個A市都會知道她的身份,你不怕對公司造成影響嗎。”
他給助理發消息,讓助理來帶我回家。
又和蘇怡然無事發生一樣招待賓客。
我在一個溫暖的懷抱醒來。
裴觀察覺我醒來,親暱地蹭過來。
“雪薇,今晚的事,是我不對,不該打你的。
“但我打你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
你打瞭然然,害她的手受傷,你得給她道歉。”
我在他懷裡掙扎出來,挪到床邊。
“你不是說給我辦的慶賀宴嗎,怎麼裴夫人成了蘇怡然呢?”
“所有人都認準了她是裴夫人,你讓我怎麼跟那些人解釋?
“我們裴家難道不要臉面嗎?”
裴觀對我做的一切,傷害也好,愛也好;
我都應該明白,那全是為了蘇怡然或是自己的自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