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淡漠的看著他。
“聽聽,你要是給蛋糕下藥了,你就直說,我不會怪罪你的。”
轟的一下,炸開了。
又是一次不分青紅皂白的誣陷,林聽整個人都在顫抖,好像要炸開了似的。
她冷著眼:“這蛋糕我又不是給阿拉斯加吃的,你非要給它吃,我有什麼辦法?要不是你非要給那條狗吃,說不定死的就是你了。”
林聽臉上都是歉意的看著陳悅:“真是對不住啊,今天本該給你好好吃個飯的。”
陳悅倒是沒什麼所謂,非常嘴欠兒的對許行之說:“略略略,你老婆不要你了。”
許行之對陳悅的話充耳不聞,看著林聽,緊緊的抓住了她的手:“你現在跟我回去一趟,聽聽畢竟是吃了你的蛋糕,你跟我回去。”
林聽的手,被攥的生疼。
冷著眼看著他:“你給我放開。”
許行之卻不管不顧,抓著她的手,就做到了車裡,甚至全程一句話都沒說,就給林聽量刑定罪。
林聽突然想起,每次自己受了委屈之後,總是會歇斯底里解釋。
但自從自己打算回京城的那一刻,不管受了多大的委屈,她都不再多說。
到了寵物醫院後,沒等到沈南溪的羞辱,自己親爹媽就不分青紅皂白的甩了她一巴掌,怒氣衝衝:“好啊你,你這個女人,心腸怎麼就這麼歹毒!”
“人家沈南溪哪裡對不起你了,你居然下這樣的毒手!”
爸爸鄙夷的眼神,媽媽忍不住的苛責
還有路人的奚落聲,都在說她不懂事。
身邊的男人,也沒想著給她撐腰,反而忍不住的去看那條阿拉斯加,火急火燎的衝進去。
著急的說:“聽聽怎麼樣!還好嗎?”
沈南溪眼睛都哭腫了,忍不住的撲進男人懷裡,哭著說:“我也不知道,聽聽這是怎麼了,你過來看看它。”
兩人一狗,好像真的是一家三口。
而自己,像個外人一樣。
不僅僅要承受著路人鄙夷的眼神,還要承擔著,父母的謾罵和難堪。
她被江時宴撿走後,十年後找到了自己的親生父母。
江時宴曾經說:“要是在那邊受了委屈,就回來。”
她以為父母對她好,可是自己的親身父母卻喜歡沈南溪,為了在爸媽心裡爭取一個位置,總是針尖對麥芒。
在父母的心中,總是沈南溪更勝一籌。
剛好,林聽也不想要了。
她只是淡淡的說:“這個蛋糕,不是我給那條狗吃的,要找罪魁禍首,你就去找!”
“把自己家裡的狗拴住了,也別放它出來咬人!”
爸爸臉上氣憤不已,冷哼一聲,直接抓住了她:“你敢走一個試試看,就是你欺負南溪,我可不是你那個乾爹,等著警察抓你吧!”
媽媽帶著恨意的眼神,死死的盯著她!
“惡毒至極!”
警察很快就到了,林聽被兩位警察抓著,兩隻手都不能動了。
女警察沒忍住的問沈南溪和許行之!
“是不是她故意毒害小狗?”
沈南溪沒說話,只是委屈的看著許行之。
許行之有些猶豫的看著林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