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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捐到山區?”沈亦白聽到工作人員的話立馬皺起了眉,他緊緊盯著桑寧:“你要捐什麼到山區?”
桑寧下意識“嘶”了一聲,略微皺眉道:“沈亦白,你弄疼我了。”
沈亦白這才鬆了手:“你閒來無事捐什麼東西到山區?怪不得家裡的東西好像越來越少了!”
桑寧沒有說話,而是把打包好的東西交給快遞小哥。
沈亦白見她根本不聽自己的話,正愈再問,卻聽見喬言心在一旁不鹹不淡地開口:“桑寧姐,你該不會是因為這幾天亦白跟我走得近,吃醋故意想鬧這麼一齣?可我跟亦白真是同事關係,你信也好不信也罷,不必搞些神秘兮兮的想引起亦白的注意”
沈亦白聞言,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你故意的?”
桑寧覺得他實在是有點好笑,怎麼喬言心說什麼他都信,好像完全沒有自己的思考一樣。
不過她也不在乎了。
喬言心看她沒有任何解釋,反而變本加厲起來:“一定是這樣的,小說裡不都這麼寫的嗎,先捐東西給山區,然後不告訴家人一聲不吭的離開,最後家人發現後悔”
即使桑寧再怎麼不想在離開前徒生事端,但是也忍不了喬言心一而再地挑釁。
“這是我的事,還輪不到外人來置喙。”
喬言心面色難看,“你”
還想說些什麼,卻被沈亦白拉住:“夠了!”
隨即他側身又用僅兩人能聽見的聲音道:“再過幾天,咱們就離開了,要是讓桑寧發現什麼,她一定會纏著我和兒子不放”
喬言心聞言有些不忿地跺了跺腳,瞪了沈亦白一眼。
沈亦白下意識想去追,但礙於桑寧還在,只能作罷。
桑寧也懶得看他們打情罵俏,自己一個人轉身去了臥室。
晚飯的時候,桑寧沒有看見喬言心的身影。
沈樂琰拽著沈亦白的袖子問道:“爸爸。
言心姐姐去哪兒了呀?我剛剛去她臥室叫她出來吃飯,她也不在裡面,是不是被媽媽氣走了?你快去把她哄回來好不好?”
沈樂琰完全沒有覺得自己的話有什麼不對,就好像沈亦白之前做過無數次類似的事情一樣。
可沈亦白卻察覺到了這一點,他語氣嚴肅道:“哄什麼哄?她是我同事,我怎麼能去哄她?傳出去像什麼樣子?”
沈亦白邊說邊給桑寧夾了一筷子菜,溫柔道:“這輩子我只會哄你媽媽一個女人。”
桑寧壓下了嘴角的冷笑,靜靜地看著沈亦白在自己面前演戲。
因為她分明看到沈亦白在夾完菜之後,就把手藏到了桌子底下,看屏幕是在給喬言心發消息。
深夜,桑寧睡著,沈亦白小心翼翼地湊到了桑寧旁邊,輕聲道:“老婆,睡了嗎?”
桑寧還是緊閉著眼,沒有任何異常。
他這才放下心來,壓低了聲音,不知在跟誰說話。
“出來吧,她睡了。”
喬言心出現,緊接著傳來了她委屈的聲音:“你晚上兇我,準備怎麼補償我?”
沈亦白輕笑了一下:“你個小妖精,想讓我怎麼做?”
喬言心也嬌笑了一聲,隨意傳來了脫衣服的聲音:“喜歡嗎?專門為你準備的。”
沈亦白呼吸一滯,從床上坐了起來,徑直把喬言心撲倒在柔軟的地毯上:“你真的是想讓我死在你身上?我們再過幾天不就能天天膩在一起了?這麼幾天都等不及?”
“難道,你忍得了?”
喬言心的聲音就像是勾魂的魅魔,讓沈亦白的喘息聲更重了幾分。
沈亦白不知道的是,他以為已經熟睡的桑寧現在卻睜大著眼睛,透過臥室落地窗的玻璃,絕望地看著他們糾纏在一起的交疊身體。
桑寧死死捂著嘴,眼淚無聲地落了下來,浸透了她特意買的情侶枕頭。
她終於體會到了,心如刀割的具象化。
直到一個小時後,二人才結束。
喬言心不捨地從臥室裡走了出去,沈亦白也漸漸陷入了深度睡眠。
突然,桑寧的手機傳來了消息的震動聲,是喬言心發來的。
上面只有一句話:
【我知道你沒睡,我的叫聲好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