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還沒有明白過來她想幹什麼的時候,突然她放開我的手往後倒去。
突然一股很大的力道把我從後面拽倒了,我的肚子磕到了旁邊石凳角上,疼痛瞬間席捲了我的全身。
蕭亦琛急忙的跳到水裡把白寧救了上來,脫下身上的衣服披在她身上。
“許夏洛,你在幹什麼,寧寧只是過來和你敘舊,你怎麼能這麼做呢。”
我咬了咬舌頭,使自己清醒一點,我不想在這個時候軟弱下來。
“是她過來挑釁我的。”
我看著蕭亦琛一字一句的說道。
白寧像是受了驚嚇一樣躲在蕭亦琛的懷裡怯怯的開口:“我只是關心一下夏夏,都是我不好,當年在夏夏需要幫助的時候,我沒有幫她,她怨我也是應該的。”
蕭亦琛滿是戾氣的開口:“當年是她自己自作自受,走到今天這個地步怨不得別人。”
聽到蕭亦琛的話,我聽到我的心好像真的碎成了渣渣,我自作自受,他是怎麼能說出這種話的。
“蕭亦琛,我現在落到如此境地,還有我爸爸成為了植物人是誰導致的,你應該比任何人都明白。”
這是我第一次叫他的全名,也是我在他身邊最後一次叫他的名字。
蕭亦琛聽到我說的話,眼裡閃過一絲慌亂。
蕭亦琛剛想說什麼,白寧卻抓著他的襯衫:“亦琛我好冷,我們走吧。”
蕭亦琛抱著白寧看都沒看我一眼轉身就走了,我看著他的背影,我們之間的感情徹底結束了。
我眼前一陣陣的發黑,有溫熱的液體從我的下身流了出來。
一陣天旋地轉,徹底不醒人事了。
醒來的時候,已經在醫院裡了。
護士看到我醒過來:“你剛剛流產,又受到了強烈的撞擊,你子宮差點就保不住了,你家屬呢。”
“沒有家屬,我自己一個人。”
護士聽到我這麼說不由的對我露出了同情的目光。
蕭亦琛給我發過來消息【夏夏,剛剛是我心急了,不應該那樣對你,但是白寧還要給咱爸治療,她不能出事,補償你的。
】
看著蕭亦琛給我發的消息,噁心的我直接衝到了洗手間吐了出來。
他是怎麼有臉說咱爸的,一個狼心狗肺的人沒有資格說我爸。
我聯繫了國外的醫院,後天爸爸和我一起去國外,晚上回到別墅的時候,蕭亦琛還沒有回來,我去書房在電腦上整理好了視頻和錄音以及離婚協議書,設置了時間到時候我離開這裡,他的郵箱同步收到郵件。
回到臥室看著熟悉的一切好像沒有什麼要帶走的,這裡所有的東西好像沒有一樣是屬於我的。
蕭亦琛回來的時候已經下半夜了,我睡的迷迷糊糊的,蕭亦琛一回來就用頭蹭著我,他身上的香水味燻得我胃裡一陣陣的難受。
我推著他去洗澡。
“夏夏,今天是我的錯,我定了遊輪十日遊的票,過兩天我陪你去散心。”
我迷迷糊糊的點著頭根本沒有聽清楚他說什麼。
早上我還沒有醒,就聽到蕭亦琛在打電話
“你還想吃什麼,我一塊給你帶過去。”
蕭亦琛很匆忙的走出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