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霍思宴的第七年,他的白月光從國外回來了。
白月光溫柔善良,能力出眾,獲得大家的一致喜愛。
一向看我不順眼的霍母,也對白月光讚不絕口。
白月光生日當天霍思宴為她一擲千金,向她高調示愛。
整個京市的人都在看我這個正牌妻子的笑話。
對此,我只是淡然一笑,收拾行李準備離開。
來到這個世界七年,屬於我的痴情女配劇情終於走完了。
電視的大屏幕上正在播放著,霍思宴拍下天價粉鑽送給白若煙當做生日禮物的消息。
本以為霍思宴今晚肯定會陪伴佳人。
可我卻接到了他的電話。
他語氣命令地說道:“煙煙想吃你親手做得的海棠酥,馬上做一份送到海天會所。”
不等我說話,白若煙嬌柔的聲音便從電話那頭傳來。
“阿宴,我只是隨口說說,你怎麼還真打電話給周漾了,她會不會不高興啊?”
有人起鬨說道:“若煙,你就放心吧,整個京市誰不知道周漾是宴哥的終極舔狗,趕都趕不走!”
“宴哥的話,對她來說比聖旨還好用呢!”
“只怕宴哥就是讓周漾送套過來,她都會照做。”
聽著眾人的譏諷嘲笑,我只是淡聲說道:“好,等會送過去。”
還有三天,我就可以離開霍思宴,回到自己原本的世界了。
我本是一名罕見病患者,從小飽受病痛的折磨,瀕臨死亡之際,系統出現在我的腦海。
他說這本書中的痴情女配覺醒了自己的意識,不願意再當痴情可憐的工具人,導致劇情遲遲進行不下去。
只要我過來代替她把劇情走完,作為獎勵就是我可以擁有一個健康的身體。
現在我的任務終於要結束了。
我走進廚房開始揉麵做酥皮,保姆何媽急忙走進來。
“太太,還是我來吧,您身子金貴哪能做這種活!”
沒一會,我跟何媽便共同完成了一份香甜可口的海棠酥。
我拎著裝好盒的海棠酥,開車來到海天會所。
白若煙的生日會辦的十分隆重,名流齊聚。
霍思宴一身訂製西裝,正摟著白若煙和別人談笑風生。
看見我,他的眉頭不禁蹙起。
“周漾,你故意穿成這樣出來,是要打我的臉嗎?”
對於不愛你的人,他總是能挑到一千個不喜歡你的理由。
上次,我去公司找他,因為穿的高跟鞋和裙子,跟白若煙有七成相似,就被他訓斥,東施效顰。
現在我過來給他們送趟東西,只穿了簡單的上衣褲子,又被他嘲諷丟人。
我抬手將海棠酥的盒子遞給他。
“霍思宴,你要的海棠酥,我送過來了。”
以前我是喊他“阿宴”的,可白若煙聽到後,眼淚汪汪地看向霍思宴。
“阿宴,我以為這個稱呼是專屬我一個人的。”
後來,霍思宴就不許我這麼喊他了。
白若煙笑意盈盈的伸手接過海棠道:“周漾,你之前送去公司的海棠酥,味道可真是不錯,我一個人就吃了四塊。”
上次我一共就給霍思宴送了四塊。
在場不少人都聽出了,白若煙話裡的得意和示威,目光紛紛帶著興味看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