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媽,你為什麼要說謊,做海棠酥根本就用不到花生粉!”
何媽一臉無辜地看向我說道:“做海棠酥是用不到花生粉,可太太你說,先生喜歡在海棠酥裡放點花生粉,還特意讓我尋來的。”
霍思宴一腳踩在我本就疼痛難忍的小腿上,“賤人!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說。”
我忍不住痛叫一聲,聲音斷斷續續地說道:“霍思宴,我嫁給你那麼久,我是什麼樣人你真的一點都不瞭解嗎?”
“很明顯今天的所有事,都是針對我一個人的局,你若信我就讓手下去細查,你若不信我,就當是我做的吧。”
只是讓我痛心的是何媽,我嫁入霍家七年,與她朝夕相處早已把她當成了親人。
可如今她竟然幫助白若煙誣陷我。
霍思宴臉上閃過一絲遲疑,踩在我小腿上的腳也挪開。
這時病房裡的白若煙忽然呻吟出聲。
“阿宴,我好難受”
這一句話又激起了霍思宴對我的憤怒。
“把這個賤人給我關到獸園三天,作為懲罰。”
獸園中關著兩隻野性未馴的猛虎,我心中慌張,下意識伸手抓住他的褲腳,目光懇求。
霍思宴一腳將我踢開,走進病房安撫白若煙。
保鏢立即將我關入鐵籠,扔進獸園,兩隻老虎竄上來隔著鐵籠衝著我吼叫。
我整個人縮成一團,呆在鐵籠的正中央,一動都不敢動。
我在心中告誡自己,這就是我對霍思宴動心的懲罰。
幾個小時之後,天亮了,霍母在一眾保鏢的陪同下,打開了獸園的門。
而我的身體早已經因為長期維持一個動作而麻木了。
霍母站在鐵籠前,聲音淡淡地說道:“昨晚的事,我已經知道了。”
我眼中浮現出一絲希望,“媽,你是來救我出去的嗎?”
“你這種惡毒的女人不配叫我媽,更不配當我霍家的兒媳!”
我目光中有些不可置信的望著她,“你難道不想讓我給你治手了嗎?”
霍母右手年輕時落了殘疾,幾乎不能動,我為了討好霍母向系統求了救治之法,日日替她針灸,才讓她的手慢慢恢復知覺。
她右手恢復知覺的時候,感動落淚,抱著我說:“漾漾,你就是我的恩人,以後我只認你這一個兒媳。”
霍母不屑地說道:“我的手是賽神醫的針法治好的,跟你有什麼關係?”
“若煙已經把賽神醫請來了霍家,賽神醫已經說了就算不用針灸也有辦法讓我痊癒。”
“你當初學藝不精,就故意到我面前獻殷勤,害我白白被你紮了那麼多針,這筆賬我還沒有跟你算呢!”
針法是系統教我的,什麼賽神醫不過是我當初隨便找的藉口。
現在我已經不想再辯解什麼。
白若煙是這本書的女主,她出現之後,所有人都開始愛她。
或許這就是女主的魅力吧。
霍母將一份離婚協議透過鐵籠甩在我的身上。
我搖搖頭道:“我不會籤的。”
離回家的日子只剩下三天,我不可能現在放棄而功虧一簣。
霍母表情不屑道:“看來若煙說的果然沒猜錯,你就是貪戀我霍家的錢財。”
“這份離婚協議你要是不籤,就別想從籠子中出來!”
我低頭抱住自己的膝蓋,不再看她。
霍母氣憤轉身離去。
我一個人待在籠子裡從白天到黑夜,黑夜到白天,霍思宴連一口飯都沒讓人給我送。
獸園中的老虎也三天沒有人來投餵了,不停地在鐵籠周圍打轉,撕咬。
鐵柱在老虎的口中一點點變彎。
我心中絕望,難道我今天就要命喪於此了嗎?
下一秒,老虎咬開鐵籠撲了進來。
“不要!”
霍思宴撕心裂肺地喊聲,傳進我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