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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趕上酒店房門口。
不管我怎麼拍門叫喊,溫頌就是不願意開門。
“這是你懷疑我和別人有不正當關係的懲罰,你也不許另外再開一間房間,今晚就呆在門口守著!”
現在手上只有一條項鍊不確定真假。
萬一這個是仿冒的,這麼莽撞的衝進去質問。
溫頌肯定會要和我鬧離婚。
理清楚思緒,我決定在外守一晚也沒事。
等到第二天早上。
裡面的房門被打開,許逸塵伸腳往我手上輕踹了下。
“喂,大叔,師傅說她餓了,你去買點早餐。”
我猛地驚醒。
抬眼看他“騰”的一下,從地上爬起。
“你怎麼從裡面出來了!”
“好吵啊!傅辭讓你去買早餐你就去唄!”
溫頌睡眼朦朧的從裡面緩緩走出來。
我沉聲質問。
“他為什麼會在你房裡!”
溫頌則是不耐煩的轉頭,衝許逸塵吩咐。
“他不願意去,那就你去,快點回啊!”
許逸塵點頭說“好”,朝我翻了個白眼走了。
“他那間房間浴室不能用,暫住我這裡一下而已。”
溫頌說罷,大大方方側身。
好似在說,我要是懷疑的話大可進去檢查。
一間房間,許逸塵住得,我這個名正言順的丈夫卻住不得。
許逸塵不消一會就把早餐買來。
他們坐在落地窗前的沙發上用餐,恍若我不存在一般。
溫頌將手上的小米粥遞到許逸塵手邊。
“喝點小米粥養胃。”
許逸塵蹙眉拒絕:“師傅我不喜歡這個。”
溫頌挑眉,端起粥向我說。
“你也沒吃早飯吧,這個給你吃。”
我冷笑反問:“只是因為昨天我懷疑你一次,你就要這樣對待我嗎?”
“還是因為我沒頂著被全行業封殺的風險,讓這個害蟲進設計部摸魚,你生氣就這樣羞辱我?”
“嘭。”
溫頌聞言將小米粥狠狠摔在桌子上。
“心臟眼髒的人,總愛把別人往壞處想,我能這麼辦!”
“呵呵。”
我慘淡一笑,衝上前扒拉她的衣服領口想看看到底有沒有帶項鍊。
許逸塵飛身一腳將踹開,緊急將溫頌護在身後。
我趴在地上,看見溫頌白皙的脖頸上一點東西都沒有時。
笑著哭了出來。
溫頌卻急忙站出來為許逸塵辯解。
“你不要裝了,逸塵只是輕輕踹了你一腳,又不重!”
“要是你敢借此訛逸塵,我就和警察說你碰瓷搞詐騙!”
我伸手擦掉眼角餘淚,緩緩站起身將口袋裡的項鍊放在桌上。
溫頌和許逸塵見到項鍊,皆是驚的瞪圓了雙眼面面相覷。
我露出一抹苦笑後,大步流星的離開。
出租車回洪城,一路直達兄弟家。
按響門鈴。
見門被打開,我急急問。
“兄弟,幫我找人調查溫頌。”
兄弟沈慕白聞言,揉了揉困的睜不開的眼睛。
“不是吧大哥,你和溫頌這麼甜蜜一對小夫妻,難道也玩婚姻破裂要爭財產這套啊?”
他的話,勾起我和溫頌的以前的回憶。
我們是相親結婚,但也是和對方一見鍾情後經過慎重的考慮走進婚姻。
結婚三年,雖然還沒孩子,但感情一直很好。
好像自從許逸塵出現在我和她的生活裡後。
這種甜蜜感就被打破。
先是一起上下班,要繞路去接許逸塵一起。
再是每週休假出去放鬆吃的大餐,不再是我愛吃的或者是溫頌愛吃的,全部換成了許逸塵愛吃的。
現在把這些事情串通在一起。
我才發現早在一年前,她們就有了在一起的跡象。
回國神,沈慕白轉換成一臉凝重的樣子盯著我。
我猶豫著問:“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沈慕白先是下意識想搖頭,隨後想了想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
“是,兩年前我偶然碰到過溫頌和一個男人,再外面舉止親密。”
再他的描述裡,我確定那男的就是許逸塵。
那時溫頌剛升職公司高層,為了避嫌,我升設計部總監的事被擱置下來。
一年後,我的任職通知準備下來時卻被溫頌攔下。
當時她眼中閃爍著不忍和心虛,向我保證。
“傅辭你在等等,後面我不會再攔你的。”
我只當是她愧疚害我要對等一年,也沒放在心上只輕聲安慰她。
“沒事的,反正最後設計總監的位置會是我的。”
她只重複著一遍遍說:“對不起傅辭。”
現在想來,應該是她和公司關係戶交換了條件。
拿我的預備設計總監的位置,換許逸塵進來實習。
我迷迷糊糊做了那個在設計部默默付出,有好處冠領導名,有壞事我抗著的小主管。
怒氣染紅了我的眼。
沈慕白推了推我的手:“他們兩個姦夫淫婦,兄弟我都幫你查的明明白白,就是這個查到以後。”
他停頓一會後,為難的擠出。
“查到確鑿的出軌證據以後,你要離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