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歲的兒子在幼兒園午睡時被兩個管紀律的五歲女孩用力抽了十五下臉。
兒子又疼又怕,不敢反抗只會哇哇的哭。
一張臉腫的像個豬頭回家,還要騙我是自己不小心摔的。
我和老婆自是不信,衝去幼兒園調監控才發現真相。
老師卻在看見那兩個女孩的家長開邁巴赫後,說我兒子午睡踢被子活該被教訓,不然怎麼不打別人,只打我家兒子。
兩個女孩的家長更是囂張的跟我們說,窮人家的孩子就是命賤,打死正好,省的以後受苦受累。
我冷笑一聲:“正好我得了癌症晚期,就用我這條賤命帶走你們兩個人渣,值了!”
…
我得了胃癌晚期,老婆每天都偷偷哭,我媽更是直言等我走後她也不活了。
一時間家裡愁雲密佈,只有四歲的兒子豆包卻十分懂事,知道自己不能給生病的爸爸添麻煩。
放學回家,豆包一反常態,招呼都沒打就衝去衛生間用涼水洗臉。
我察覺到異樣,看著兒子豬頭一樣的臉詢問發生了什麼事。
豆包一口咬定是自己走路摔跤摔成這樣的。
看著他臉上鮮紅的巴掌印,我和老婆自是不信,把豆包交給他奶奶後。
我們打聽到老師還沒走,火速衝往幼兒園調取監控。
午睡的時候,我兒子睡得正香,一個管紀律的女孩何清突然大喊豆包在玩被子,另一個管紀律的女孩何影立馬上去用全力打了我兒子五個耳光。
我兒子被突然打醒,猛地坐起身茫然的哭。
何影卻使勁吹著自己的小手嘟囔:“豆包臉皮可真厚,打的我手都疼。”
何清滿眼的躍躍欲試,見狀何影立馬大喊。
“豆包,睡覺的時間你怎麼能哭,打擾到別人了知不知道?”
有了藉口,何清立馬上前左右開弓連扇我兒子十個巴掌。
可他連哭都不敢哭,用小手使勁捂著嘴巴驚恐的看著何清何影兩個姐妹。
看完監控我心疼的幾乎要滴血,老婆更是憤怒的看向王老師。
“身為老師你都不管的嗎,今天你必須要給我們一個說法!”
王老師卻一臉不屑:“豆包被打那是違反紀律活該,要不然怎麼不打別人,就打豆包?”
“你們做家長的可不能一味溺愛自己的孩子,凡事要多從自身找找原因。”
有晚走的別班家長小心翼翼的跟我說。
“行了,誰不知道何家那對雙胞胎,才五歲心思就歹毒的很,到處欺負小朋友,關鍵是那小孩那麼小你還辦法打她,人家家長兄弟倆也厲害,聽說家裡特別有錢,老師也管不了,認栽吧。”
“不然鬧大了,以後盯上你家孩子,還不得天天挨欺負。”
我知道這個家長是為我們好,可是巴掌沒落在自己孩子身上,站著說話自然不腰疼。
我推開老婆,看向王老師堅定的說:
“你不說話就把那兩個孩子的家長叫過來,給我們道歉!”
話音剛落,王老師突然起身狗腿的走向辦公室門口,親自開門把男人迎接進屋。
那個男人一走進來,辦公室裡其他人就都找藉口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