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叫來了警察,何大富不道歉我也奈何不了他,警察不會同意讓我的豆包打回去。
就算道歉成功,兩個女孩也不是真心實意,除非豆包轉學,否則會一直生活在這兩個女孩霸凌下。
見我臉上閃過遲疑,何大富彷彿猜透我心中所想。
“道歉是不可能道歉的,弱肉強食就是這世上的規則,你要是把事情搞大了,這城市裡的幼兒園以我的財力哪家都能去,呵~”
何清何影滿眼嫌棄的看我,眼神里卻是躍躍欲試。
我攥緊了拳頭,沒有任何一個父親能接受別人威脅自己兒子的安全。
話音落下,何大富又從包裡抽出一萬塊錢砸在了我的臉上。
“你不就是想要錢嗎?孩子被打幾巴掌就能換來一萬,頂你三個月工資了吧,這買賣你可不虧。”
妻子把錢一腳踢回去:“我們是窮,可也沒有窮到吃孩子的血肉錢,今天你必須讓你孩子給我家孩子道歉。”
何大富臉色黑的像個鍋炭,看向我。
“婦道人家沒見識,你怎麼說?”
我抬頭死死的盯著他。
“我媳婦的想法就是我的想法,今天,必須給我家孩子道歉!”
何大富還沒有說話,老婆的手機瘋狂的震動。
一看是我媽,老婆急忙接了電話。
“不好了,你們走後豆包就喊困要睡覺,睡著睡著突然哭著大喊別打我,別打我,我去哄他卻怎麼也按不住,豆包現在渾身抽搐,你們趕緊回家帶孩子去醫院吧。”
聽到這個消息,老婆腿軟的幾乎站不住,整個人靠在我的身上。
緊要關頭,我也顧不上為兒子討說法,急忙攙著妻子就要往外走,先送孩子去醫院才是最緊要的事情。
但何大富卻攔在我們面前,冷冷地說。
“裝了逼就想走,哪有這種好事,你剛剛的態度讓我很不爽,給我道歉。”
妻子氣壞了,她大叫:“你閃開,你沒聽到我婆婆說什麼嗎?我家孩子情況很不好,要趕緊送去醫院,不然孩子有危險!”
何大富冷笑:“就算死了,死的也是你家孩子,又不是我家孩子,早知道自己沒出息,還非得逞強,趕緊給我道歉。”
王老師也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何老闆可是每分鐘能掙幾萬塊錢的人,你們耽誤人家這麼長的時間,可不得道歉嗎。”
我緊握著拳頭,一股怒意,在我的心裡燃燒。
我冷冷的說:“是不是巴掌打在你們自己身上,你們才會覺得痛?”
何大富一聽這話,頓時笑了。
他指了指我們的身體:“怎麼著,想動手?就你這雞崽子一樣的小身板,你是想被我一拳打死好訛錢嗎?”
我正要動手,妻子卻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
她哭著說:“道歉吧,現在不是打架的時候。”
我咬緊牙關,妻子說的對。
現在立馬趕回家,送孩子去醫院才是最緊要的,如果我動手打架,被警察給帶走,就會耽誤了孩子。
我只能心不甘情不願的說了句對不起,然後我說:“讓開,現在我要趕回家送孩子去醫院。”
何大富掏了掏耳朵,不屑的說:“我的意思是,跪下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