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要和相戀十年的女友結婚,我不同意,理由是不想出彩禮,也不想出買車買房的首付錢。
後來,我給兒子介紹了漂亮女孩洛桑桑,兩人很快見面並結婚,但兒子不知道的是洛桑桑有很嚴重的間歇性精神病,發作起來會打人,而且打男不打女。
醫院裡,兒子看向我的眼神充滿了責怪。
“媽,我在停車場看到你了,當時你為什麼不報警?為什麼不衝過去救我。”
我淡淡一笑,“我不是你媽,我是流浪狗喪彪的女朋友。”
“洛桑桑也不是你老婆,她是我的好大哥刀疤。”
情人節,我叼著剛在垃圾桶裡撿到的牛棒骨坐在公園長椅上等待我的男朋友喪彪。
今天是我們戀愛的兩週年,我們約好今晚去附近新開的公廁飽餐一頓。
等啊等,等啊等,1個小時過去,我仍然沒有等到我心心念唸的黑狗王子。
正當我以為它出軌其它小母狗時,突然,遠處傳來淒厲的慘叫聲,那聲音很熟悉,我心頭一顫,四肢齊驅循聲跑去。
入眼,是觸目驚心的血色。
喪彪正被一個戴著眼鏡的清秀男人踩在腳下,它的前肢被齊齊砍斷,後腳的皮被殘忍剝下。
許是聞到了我的氣味,它努力睜開血肉模糊的雙眼看向我的位置,發出一聲低低的鳴叫。
它在跟我說:“土豆快跑,這個人很危險。”
“踏馬的,還能發出嗚嗚聲,看來是折磨的還不夠。”
男人用鐵棒狠狠敲擊在喪彪的腦袋上。
我貓著身體躲在一棵柳樹下,直到男人走後才踮起腳尖走出去。
看著喪彪支離破碎的身體,我難受的全身顫抖,但卻不敢哭出聲來。
我把喪彪的屍體埋在了一棵桃樹下,那是它向我表白的地方。
我以為隨著時間的流逝,喪彪會在我的記憶中慢慢消失,但回憶就像漲潮,一波比一波洶湧。
最後,我不堪忍受思念的苦,跳河殉了情。
“媽,你終於醒了。”
再次睜眼,殺害喪彪的劊子手正激動地看著我滿臉欣喜,我嚇得差點一巴掌扇在他的臉上。
原來,我的魂魄穿進了因勞累過度而猝死的毛家宸媽媽身上。
原主很厲害,丈夫早早去世,一個人把孩子拉扯長大,可惜,毛家宸明面上是個陽光大男孩,背地裡卻是個虐殺小動物的惡魔。
不過,他有個很大的優點,就是有孝心,往不好了說,叫媽寶。
出院回到家,毛家宸跟我說:“媽,我想讓你明天晚上和夢雪父母見個面。”
“主要是談談結婚的事情,我和她在一起十年,這項計劃也該提上日程了。”
我點點頭,笑著說:“你放心,媽媽一定在你未來岳父岳母面前好好表現。”
心裡卻道:我男朋友被你殘忍虐待致死,還想讓我幫你娶媳婦,做夢,要不是人類有法律牽制,我早趁你晚上睡覺一刀把你送走了。
第二天晚上,在一家湘菜館,我和譚夢雪的父母相對而坐,他們看著我禮貌微笑,我看著桌上的紅燒豬蹄梅菜扣肉小雞燉蘑菇等葷菜直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