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的爸爸?
白敏及時打岔:“沒有原來的爸爸,你以後也只有這一個爸爸。”
“我會和爸爸結婚,和爸爸一起疼溪溪。”
沒有得到想要的回應,白溪情緒明顯低落了一點。
我有些著急,想方設法的和小姑娘好好相處。
給她買漂亮裙子,娃娃,討她歡心。
可惜她卻一點也不買賬。
現在想想,我還真是蠢啊。
人家不是不買賬,人家是想要自己的親爹。
我深呼吸一口氣,把這股憤恨壓制下去。
鼻尖嗅到一股子熟悉的香味,白敏笑著把手搭在我的輪椅上,聲音嬌俏:“阿澤,醫生來幫你換藥了,我推你下去。”
我面無表情,任由她推我離開。
醫生是老熟人,從腿上的傷口開始,直至腹部,醫生都會給我重新上藥。
這個過程我都不太好受,醫生一般會讓我吃藥睡一覺。
只是這一次我沒有吃下去,藏在了舌根。
我靜靜的忍疼,聽著醫生和白敏的對話:
“那些藥對神經的損害很大,要是長期吃下去,傅先生就真的站不起來。”
白敏打斷他的話,“行了,我知道,你再給我兩個月的藥就行。”
“我這不也是擔心他太疼,不想讓他受罪。”
“等他恢復一些,我就幫他停藥。”
醫生欲言又止,沒有再說下去。
上完藥,等人都離開,我才鬆了一口氣。
我慢慢把自己挪動到輪椅上,等了片刻,確定外面沒人後,我才慢慢打開門。
整個一樓我都沒有看到人,像是故意支開了一般。
很快我就知道原因了。
那個一直不肯跟我親近的養女,正戀戀不捨的抱著一個男人不撒手。
白敏也在那裡,神情多了幾分不耐煩。
“你來這裡幹什麼?讓阿澤看見會生氣的,我們馬上要結婚了,溪溪也會在這裡生活的很好,她會有一個疼愛她的新爸爸。”
傅石川眉頭緊鎖,蒼白的面容上多了幾分不悅:
“他生氣關我什麼事,我才是溪溪爸爸,你忘了你和我在國外的瀟灑日子了嗎?我們每天在一起,翻雲覆雨,瀟灑快意的生活。”
“敏敏,你的身體都記住我的味道了,你覺得那個廢人還能滿足你?”
他把白溪放下,讓她去其他地方玩兒,離遠點,而他則是直接抱著白敏吻了上去。
白敏從一開始的推拒,到腿軟的順從和迎合。
拳頭輕輕攥緊錘了錘他的胸口:“阿澤的藥效還剩半個小時,你快點。”
傅石川像是得到什麼好處,臉上的陰霾盡數散去,覆了上去。
“今天我生日,晚上我們帶著孩子出去過吧。”
“你要是不答應,我就不讓你滿足。”
白敏忍耐到了極限,只能點頭。
我默默推出,回到了上藥的房間。
拿出手機給發小打去了一個電話:“你們那裡是不是還缺了一個志願者?”
“你看我怎麼樣?”
下午傅石川離開後。
白敏像是沒事人一樣來房間找我,把我移動到輪椅上,我能清楚看見印在她後頸出的鮮紅吻痕。
她說下午有事情,要帶白溪出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