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我的兒子顧文博也跑過來拉住顧汀:「爸爸,你別勸媽媽了,她就是嫉妒文阿姨比她有才華,比她溫柔而已。
」
我冷眼看著這個孩子。
我沒有感受過切膚的生子之痛,但是這個孩子是我一手帶大的。
他小時身體不好,我已經記不清多少個日夜寸步不離地陪著他了。
如今說出這樣的話,真是令人寒心。
系統說送我回去還要經過上級的指示,讓我再等幾天。
若不是這個系統,我現在已經過上了無憂無慮的生活。
我的原生家庭不錯,大學畢業之後我就找到一份好工作,沒想到上班前一天遇到了這個該死的系統。
顧文博還在喋喋不休:「你讓她走,她天天死皮賴臉地待在家裡,只會吃喝玩樂,哪裡有文阿姨那樣優秀?」
穿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我也是一個事業型的女強人,在和顧汀結婚之後我也沒有放棄自己的工作,顧文博出生之後體弱多病,我擔心保姆帶不好他,辭了工作親自帶他。
那時候顧汀天天跟著方文,讓我徹底死心,顧文博的到來也讓我的生命裡多了一道光。
我被氣得手都在抖,這種狼心狗肺的人,果真跟他的父親一模一樣。
顧汀出身卑微,根本配不上女主,要不是我在大雪天對他伸以援手,他早就死了,結婚之後他恢復本性,生氣了對我非打即罵。
思緒逐漸回籠,我揚起手,照著顧文博白嫩的臉就是一巴掌。
顧文博捂著臉滿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我,顧汀也不再繼續當透明人,朝我嘶吼道:「白薇,你發什麼瘋?文博他有什麼錯?我又有什麼錯?不就是說了你兩句嗎,你有必要對兒子下死手嗎!」
他說得輕巧,不過是說我幾句,哪家兒子敢這麼對老子說話,真是給他臉了。
顧文博反應過來,撲到顧汀懷裡:「爸爸,媽媽打我,我不要她做我媽媽,嗚嗚嗚,我臉好疼。
」
我冷笑一聲,盯著他不鹹不淡地說:「下次再說這樣的話,你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顧汀忍無可忍,一巴掌扇在我的臉上,這個時候我們正站在樓梯口,我沒有防備,直接被推下了樓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