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淪為站街女。
顧廷軒心疼得要死,非要給她一個完整的家。
就連我的親生兒子也撲到白月光懷裡撒嬌:
“琴染阿姨溫柔漂亮,不像我那個黃臉婆媽媽,整天只知道圍著廚房轉。”
顧廷軒制止:
“你媽可是我們的免費保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染染身子弱,回頭讓她燉個雞湯補補。”
兒子點頭,三人開始商量要怎樣將我吃幹抹淨。
門外我冷冷一笑,將裝著雞湯的保溫桶扔進垃圾箱,撥了通一個電話:
“總部,我想好了,我選擇重回登月火箭計劃組,再也不回來了。”
————
掛了電話,我看著凌亂而又清冷的廚房。
外面傳來我的丈夫顧廷軒和蔣琴染的笑聲,還有我兒子顧梓涵忙前忙後,逗樂二人的聲音。
好像他們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而我只是個格格不入的保姆。
“你在廚房和誰講話?”
顧廷軒不耐煩地走了進來,看了一眼鍋朝天碗朝地的廚房,視若無睹。
“以前的領導。”
我如實回答。
卻得到顧廷軒輕蔑的一個白眼。
“你連家庭都管不了,就不要想著再去上你那個破班了,又不會賺錢又不會打掃家裡,都不知道養你在家有什麼用。”
“也只有我還願意收留你,換其他人,早讓你這種廢物,餓死街頭了。”
說完他走了出去。
一如既往地什麼忙也不幫。
我不吵不鬧,聽著他如領導一般發號施令:
“趕緊把水果上了,磨磨蹭蹭,真是什麼事都做不好!”
我沒有回答,只是回到了廚房。
開始向總部申請,刪除自己所有的身份信息。
今天下午我買菜回來的時候,房間裡傳來我的丈夫顧廷軒和他的白月光蔣琴染的響聲。
女人嫵媚的嬌吟在裡面響起:
“小聲點,要是你老婆回來聽到就不好了。”
男人迫不及待的喘息聲透著難言的急躁:
“放心,喬越晚就算聽到也不敢吭聲,就算親眼見到咱倆的這事兒,她也會跪下來求我不要拋棄她。”
女人和男人得意地笑起,一陣不堪入耳的聲音從裡面傳來。
“那你說我和你喬越晚之間,你更喜歡誰?”
“她那種在床上呆板得要死的女人,哪有你在床上這麼勾人?要不看在她願意花錢倒貼我的份上,誰稀罕這樣的女人!”
“我拿著她的錢包了你這麼多年,連帶兒子來的時候,都讓她叫你媽媽,你難道還不知道我對你的心嗎?”
正在此時,門鎖輕響,兒子顧梓涵從門外走來。
看見冷冷清清的飯桌後,厭惡地看了我一眼。
“死老太婆!你想餓死我啊!到現在還不做飯!”
“我怎麼會有你這麼廢物的媽媽!”
說完,他狠狠地將書包摔在了地上。
聲音驚動了房中的顧廷軒和蔣琴染,他們匆忙出來時,連衣服都沒有穿好。
蔣琴染的蕾絲小吊帶半遮半掩,顧廷軒更是滿身的草莓。
他皺著眉頭先是不滿地看了一眼顧梓涵,隨後轉向了我:
“到現在連飯都沒做好,你在這個家裡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