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們兩個人的共同好友也在:「對了疏言,你這些年聽過林見薇的消息嗎?以前你們兩個談戀愛的時候那麼甜蜜,怎麼後來突然就不聯繫了?」
「就是啊,我們當初都以為你們兩個會結婚的。
」
白盈摟著謝疏言的胳膊,聽見我的名字,眼裡閃過一絲不耐。
是啊,我的存在時時刻刻都在提醒著白盈,她是個小三,插足了我和謝疏言之間的感情。
我看了一眼我的座位,真是不巧,居然就在謝疏言和白盈的身後。
我嘆了口氣,這群人把座位擋得死死的。
我只好走過去,有禮貌的說道:「不好意思,借過一下。
」
謝疏言甚至在沒有看見我的臉之前,就憑藉聲音把我認了出來。
他下意識的回頭喊我的名字:「薇薇?」
白盈頓時臉色難看起來,她看了一眼謝疏言,勾起自己耳邊的碎髮,抿起一抹譏嘲的笑:「原來是林副導演呀?」
「沒了我們疏言,你還在拍電影嗎?」
白盈意有所指的說道:「我記得你當初和疏言戀愛,就是因為自己沒什麼本事,只能靠男人才能擠進導演圈吧。
」
她眼裡帶著輕視上下打量了我一下:「你也太愛慕虛榮了吧?是因為知道疏言在,所以你特意買了迪奧家的盜版裙子嗎?」
「不過可惜啊,山雞就是山雞,插再多羽毛也變不成鳳凰。
」
白盈話音剛落,周圍的人就配合著笑起來了。
「原來你就是謝導演的前女友呀?」
「當初嫌棄謝導演沒前途和人家分手,現在又想吃回頭草啊?」
「林見薇,你該不會不知道謝導演早就和白盈結婚了吧?」
我低頭看了一眼我身上的裙子,是因為沒見過這件裙子的版型所以覺得是盜版嗎?我想起早上醒來的時候,迪奧的工作人員已經帶著衣服等在別墅的客廳,貼心的和我說:「太太,這件裙子是秦先生專門請設計師按照你的尺碼定製的,等電影節結束後,我們會在官網上發佈相關信息的。
」
我沒什麼想和白盈以及謝疏言辯解的慾望。
早在我重生之後,我就下定決心,再也不會回頭了。
我為了送我的電影參加這次電影節,連續加班了一個月,才在報名截止前把我的第一部作品編輯好發給了組委會的郵箱裡。
到現在我的大腦都昏昏沉沉,我露出個標準的假笑來:「麻煩讓一下,謝謝。
」
見人群不動,我大力推開他們,走到我的位置上,等著合上眼睛休息一會兒。
謝疏言卻看到我的座位,皺了皺眉頭。
他坐到我身邊,惺惺作態:「薇薇,你離開了我之後,還在做導演嗎?」
他看向我的視線帶著讓我作嘔的懷念:「原來你沒忘記過我們共同的夢想。
」
「你一個女人,又沒權沒勢的,拍不出什麼好電影。
」
謝疏言從口袋裡抽出一張名片,放到我手上:「這樣吧,我劇組的大門永遠向你敞開,如果你願意的話,隨時可以來做我的助理。
」
我眼神冷漠的看向那張名片。
我永遠也忘不了上輩子生命的最後,謝疏言醉醺醺的拿著他的獎盃推開房門,指著我的鼻子罵道:「賤人!你當初闖進著了火的工作室,是不是就是為了逼我和你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