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做了虧心事,你是怎麼做姐姐,回程那天火車上,有個小狐狸精勾引子龍這件事你為什麼沒有阻止。”
“小狐狸精定是看到子龍是名牌大學出身,一心攀附,這種女人睡了也是白睡,居然還敢張嘴問子龍要錢。”
“這事都怪你,你必須給我擺平,要掏錢也該你掏,哼!”
嬸嬸一心捧高自家兒子,抹黑別人的行徑簡直聽不下去。
她口中所謂的林子龍考的名牌大學,只不過是我畢業大學的三本院校,而且還是出了錢才能上的。
當初我可是考的一本,只不過換來奶奶和其他長輩一句:一個女孩子家的讀多少書有什麼用。
可換來林子龍就是逢人就炫耀,奶奶更是直拉著林子龍的手笑呵呵地猛誇:我們子龍就是有出息,竟然考上這麼好的大學,簡直就是光宗耀祖啦。
就在我陷入回憶間,嬸嬸見我半天不吭聲,嗓門扯的越發大了。
“死丫頭,你啞巴啦,你不應也得應下。”
我緊了緊掌心,強壓住上竄的火氣,冷聲駁斥:“嬸嬸,你所說的火車上的事我一概不知。”
“子龍他都讀大二了,與什麼人交往該有自己的判斷,我作為一個親戚,又有什麼權利干涉他。”
“而嬸嬸你作為生養他的母親,你都管不住,怎能賴上我。”
“如果你真要怪的話,那還是怪我太善心幫他合買了車票,我們就應該各走各的,這樣你也不至於把什麼過錯都賴上我。”
那頭的嬸嬸見慣了都是逆來順受的我,哪見得了我居然敢頂撞她,瞬間炸了。
陰著嗓子大吼:“林靜,你這個小賤人你皮癢了,長輩說什麼就是什麼,你居然敢頂回來。”
“死丫頭,別以為山高皇帝遠,我收拾不了你。”
“信不信我告訴你奶奶去,一個電話讓你滾回來,強壓著你跪那陰森的祠堂,三天三夜,我看到那時你這張嘴還敢硬不。”
跪祠堂確實是我打小以來的噩夢,她還以為我會被這句話恐嚇住,比起自由自在地活著,還有什麼不敢承受住。
我冷聲冷氣地回:“嬸嬸,你儘管去告,反正這件事我管不了。”
“如果子龍真和人家女孩子發生了什麼,那他就應該負起身為林家男人的責任,而不是把所有的鍋都推給我。”
“我言盡於此,我要忙工作了。”
說著我不給嬸嬸再刁難撒潑的機會,斷然掐了電話,順帶把嬸嬸和叔叔的號碼一併拉黑。
但我知道這一家人絕不會善罷甘休,騷擾不到我,必然會去找我爸媽。
後續果然我媽給我連打了幾通電話,我一概沒回,直等到下班點。
我剛走出公司,我媽的電話再次打來了。
我深吸一口氣接通,我媽一上來完全沒有了解到事情全貌,就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在我身上。
“小靜,你怎麼一直不接我電話,我打小是怎麼教你的,你怎能無顧朝你嬸嬸發難頂撞。”
“你嬸嬸氣的不行,都已經鬧到奶奶那兒去了。”
“大家都是一家人,你做姐姐的子龍如果犯了什麼小錯,你能幫就盡全力幫到底,不要推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