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和妻子在床上時,我都傾盡全力,她也很樂意為我做任何動作,就是不肯和我接吻。
甚至她極有感覺時,要麼死死咬緊牙關不吭聲。
要麼就大叫她白月光的名字。
我很沮喪,卻沒有絲毫不滿,因為我是個舔狗。
我用了一輩子,也捂不熱蘇冬涵的心
作為當時雲城大族夏家的少東家,我甚至放棄了繼承權,甘當贅婿,與遠不如夏家的蘇家大小姐蘇冬涵結婚。
蘇冬涵很高冷,結婚時直言不諱是為了讓蘇家度過財政難關,才選擇嫁我。
洞房花燭夜,她對我說她的精神和身體是分開的。
她的人可以給我,但我不能強求她在精神上愛上我。
每一次我們同房過後不久,她都會去找白月光,但是兩人卻沒有突破最後一步。
後來我們生下了三個兒女,在她八十大壽那年查出癌症,生命只剩下三個月。
她突然哭著要和我離婚,怎麼勸都沒用,甚至用自殺來相逼。
無奈我只能同意。
剛辦完手續,她就坐上飛機去找白月光,在男方的老家完成婚禮。
新婚夜,她給我發來一條短信:我並不愛你,可我用了自己的一生來彌補你。
今天,我終於能和相愛的人結婚,此生無憾。
我破防了,想要去找她。
卻被我的兒女和孫子們死死攔住,“媽已經為你犧牲了一輩子,還不能放過她嗎?”
“媽跟著你這種人,心很累了。”
“爺爺,奶奶愛的不是你!”
“我覺得奶奶和張叔叔才是天生一對,爺爺你是第三者。”
我氣得七竅生煙,罵他們不孝。
三個兒女不斷冷笑,“爸,你當真以為我們是你的親生兒女?”
他們甩出了幾份親子鑑定。
看到結果的那一刻,我崩潰了,原來他們不是我的孩子。
我打電話質問蘇冬涵。
蘇冬涵振振有詞,“你不知道我跟了你一生有多麼累多麼不甘?我沒有出軌,那三個兒女是我為張勝代孕的,我們沒有突破底線。”
我氣得當場心臟病發,昏迷在地。
我從小養大的兒女和孫子們一個個只顧嘲笑,竟然沒有一個帶我去看醫生,令我在氣憤中死去。
再睜開眼睛時,我回到了幾十年前的婚禮那天。
站在喧譁的婚禮現場,我的心窩還傳來一陣劇烈的刺痛。
看清了賓客們的容貌和年輕的父母,我驚喜交加,我重生了。
我暗暗下了決心,這輩子要活得精彩。
“夏文傑,想要娶我,你必須入贅蘇家,兒女跟我姓,彩禮10個億,三金和改口費1個億,另加十輛豪車,十座別墅”
面前一個妙齡女子,雙十年華,彎彎的眉,水靈靈的大眼睛,穿著新娘裝,正是我上輩子的妻子蘇冬涵。
她靠近我低語,“不怕告訴你,我早就有了意中人,但為了讓蘇家度過難關,這才選擇嫁給你。”
“如果和你結婚,我會為你生兒育女,但我的精神世界和身體是分開的,你不能強求我愛上你,也不能要我忘掉白月光”
和上輩子一樣,她說出了同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