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前一天,未婚夫害我家公司破產,捲款和江妍遠赴國外。
爸媽被債主逼到跳樓,我找去顧家想要個公道。
卻被顧家二老下藥送上了賭局遊艇。
數十個男人將我拖進包廂,拍下無數恥辱的視頻。
絕望準備跳海那刻,未婚夫的哥哥忽然出現,成了我唯一的救贖。
他替我掃清所有障礙,教訓了所有欺負過我的人。
說他愛慕我已久,不嫌棄我的過往。
為了跟我成婚,他搬出顧家,給我舉辦世紀婚禮。
婚後第五年,我作為顧太太再次登上游艇。
卻意外聽見他跟兄弟的談話。
“嶼寒,當年你為了江妍,不惜給沈婉下藥毀了她的清白,現在她好不容易懷孕,你又帶她過來舊戲重演,是不是太殘忍了?”
“殘忍?我答應過妍妍,只會讓她的孩子繼承顧家,沈婉肚子裡的孽種,不能留,何況,這種骯髒的女人,也不配生下我的孩子。”
“上次那些人找來了嗎?和五年前一樣,不用留手,做到沈婉流產為止,記住,別被她發現端倪。”
原來,我以為的救贖不過是另一個深淵。
我以為的愛情,都是他刻意編織的謊言。
既然如此,我助他得償所願。
甲板上,顧嶼寒迎面吹著海風,聲聲泣血,字字遺憾。
“既然妍妍已經選擇了我弟弟,我能做的,就是替她剷除所有障礙,讓沈家破產,只是第一步,沈家的資金,就當是我給他們結婚的賀禮。”
“沈婉已經髒了,這種人,也不配生下我的孩子。”
身旁的朋友擰眉,面露不忍。
“可五年前拖她進包廂的人也是你僱來的,這幾年沈婉因為那件事一直有抑鬱症,你天天陪著她治療,再清楚不過,舊戲重演,你讓她以後怎麼活下去?”
顧嶼寒冷了臉色,伸手給自己點了根菸。
煙霧繚繞間,他淡淡開口:
“大不了繼續陪她治療,不管怎樣,她的孩子,都不能出生。”
“我答應過妍妍,不會讓沈婉對她有任何威脅。”
“那沈婉呢?她就活該被你們算計成這樣嗎?她是無辜的,她那麼愛你,你怎麼就——”
不等他說完,顧嶼寒冷聲打斷:
“夠了,我說了,按我計劃的做,怪就怪她出現的不是時候。”
“藥給我,我得回去親眼看著她喝下。”
朋友見勸不動他,只能轉身離開。
淚水失控滑落。
被海風吹向了夜空。
我抱著雙臂,渾身止不住的顫抖。
五年前,顧嶼安害我家公司破產,帶著所有錢和江妍去了國外。
爸媽被債主逼到走投無路選擇跳樓。
我孤身找去顧家,想要個公道。
卻被他們下藥,送上了這個遊艇。
成了上流社會灰暗遊戲裡發洩的工具。
數十個男人將我拖進包廂,拍攝了無數恥辱的視頻。
我絕望地爬去甲板,準備跳海一死了之。
是顧嶼寒忽然出現,將我抱進懷裡。
給了我唯一的溫暖。
他一下一下輕柔地擦去我的眼淚和血跡。
說:
“等我,欺負過你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