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國內頂級歌手,卻在比賽上臺前一刻被妻子林月毒啞嗓子。
從此,我在歌壇銷聲匿跡。
林月並沒有因為毒啞我嗓子而感到愧疚,反而覺得我罪有應得:
“江淮,你變成啞巴也是活該,誰讓你當初不聽我的話讓一讓阿銘,讓他奪得比賽。”
“正好,你現在也啞巴了,在家裡也能老實一些,省的出去丟人現眼。”
我聽著林月這番振振有詞的話,不由得嗤笑一聲。
是時候,離開林月,我要回去繼承億萬家產了。
1
我被妻子林月的保鏢們按在地上,死命掙扎。
“放開我,林月,你快點把我給放了。”
林月連個眼神都沒有給我,而是用穿著高跟鞋的腳狠狠地踩我的臉。
“我整個人都是你的了,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阿銘只是想要個歌手冠軍而已,為何不能讓一讓他。”
“而且你都是有名的導師了,你在歌壇早已名聲大噪,阿銘還是個半新導師,他很需要這次機會。”
我聞言這番厚顏無恥的話,心中的怒火湧上大腦。
就因為何銘是林月的白月光,我就要把冠軍讓給何銘,這是什麼道理?
何銘是新人,想要歌手冠軍證明自己這個導師的實力。
難道我就不需要了?
歌手舞臺是國內最有名的綜藝,在此綜藝上面獲得冠軍,就能成功躋身歌壇前五。
我為了這次比賽,帶著手底下的學員每日每日的訓練,整日不著家。
從早排練到晚,曲子改了一次又一次,不記得多少次。
我付出了巨大的努力,為的就是這一天的比賽。
可林月一句讓一讓何銘,讓我道歉心如刀絞一般難受。
我不甘心就這樣把冠軍拱手相讓他人。
一時間,我的身體各處湧現出巨大的力氣。
我咬著牙,死命的掙扎開保鏢的束縛,瘋了一般朝著別墅外面跑去。
可我還沒有跑幾步,便被林月安排在門口的保鏢抓住了。
林月快步衝到我的面前,用手輕輕撫摸著我的喉嚨。
用嘴溫柔的語氣說出了一句最殘忍的話。
“江淮,你太不聽話了,既然想跑,那我就只好把你的嗓子暫時性毒啞了。”
暫時性毒啞?
這一刻,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苦苦哀求著林月收手。
“不要,我的嗓子不能受到一丁點傷害,我的嗓子…”
我的哀求並沒有讓林月住手,反而讓她想要毒啞我的心更急切了。
她匆忙的從口袋裡面掏出藥,安慰著我道:
“放心,這藥只會暫時性毒啞你的,一天後就好了。”
說罷,林月便把藥灌入道我的嗓子裡面。
我躺在地上費力的咳嗦,用手扣向嗓子,想要把藥吐出來。
林月擺擺手,示意保鏢離開。
“江淮,這藥是吐不出來的,它損害的是嗓子,從你吃下那一刻,就開始損害你的嗓子了。”
林月的這句話說的是真的。
我的喉嚨開始出現灼燒般的疼痛。
我想要大聲叫喊,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漸漸的,我的嘴巴出現了鐵鏽味道。
殷紅的鮮血順著我的嘴角,一滴接著一滴不斷的流下來。
2
我用手擦了擦嘴角的血。
眼中亮起的光瞬間暗淡無比。
林月看著我手上的血,有些慌張。
“這怎麼會流血,不對啊,這個藥不會導致流血的。”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啊?”
林月的慌張只是出現了片刻功夫便被突如其來的電話打斷了。
來電人不是別人,正是何銘。
“林月,謝謝你幫了我那麼多,我成功的拿下了冠軍,我想讓你吃飯。”
瞬間,林月臉上的慌張消失的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興奮和激動。
“阿銘,恭喜你,我現在就去找你。”
掛掉電話,林月全然忘記了我嘴角還在流血。
她一臉興奮的出了別墅大門。
留給我的只有滿心的委屈和傷心。
等我再次醒來,是在醫院的病床上。
我抬起頭,看著潔白無瑕的天花板。
張大嘴巴努力想要發聲。
可說出來的只有一聲接著一聲難聽的“啊啊啊”
我恐懼的從病床上爬起來,死命的用手指扣著自己的嗓子。
護士見狀,立馬把我按回病床上。
“你別亂動,你嗓子是救不了,你成啞巴了,但是命還是能救的,你現在需要消炎。”
“也不知道你一個大男人是怎麼想的?竟然吃半夏這種劇毒的東西。”
護士給我換完藥瓶走後。
我躺在病床上,如同死屍一般平靜。
我那雙曾經充滿生機的眸子頓時變得黯淡無光。
世界的聲音在我耳邊吵吵嚷嚷,而我卻再也沒法回應。
這樣也好,這樣我就能徹底的對林月死心了!
我深深的吸了兩口氣,把手機裡面那塵封已久的號碼從拉黑名單裡面解開。
或許,我是時候該離開,迴歸家族了!
我看著號碼頭像,那是個嚴肅的男人,不由得流出兩滴淚水。
這個男人是我爸,國內首富。
當年,一意孤行進入娛樂圈遭到了父親的制止,我賭氣離家出走。
在外面飄蕩了多年,從未回過家。
我壓下心中的酸楚,對著父親發了一條消息:爸,我玩累了,有空來接我。
消息發出沒兩分鐘,我便收到了父親的回應:好,沒問題,一個星期後,爸爸接你去。
我鬆了一口氣,但是心中又有些膽怯。
多年沒見父親了,也不知道他還好嗎。
“江淮哥,我聽醫生說你啞巴了。”
林月和她那白月光何銘進入了病房。
我面色冷淡的掃過林月以及何銘。
當我把目光落在何銘衣領上的口紅印子時。
鮮豔的紅刺疼了我的心,我的心跳不由得慢了兩下。
這隻口紅是我賣給林月的生日禮物。
此刻,便變成了嘲諷我的存在。
我閉上眼,不願睜眼去看。
林月看我這個態度,冷哼一聲,把手中的蘋果扔到了桌子上。
“江淮,你變成啞巴了,誰都不能怪,要怪就怪你不聽我的話。”
“你要是早早聽我的,把冠軍讓給阿銘,你也不至於啞了。”
這一刻,我再也無法保持沉默。
我指著林月,努力長大嘴巴發聲。
林月嫌棄的白了我一眼,“別叫了,叫的我耳朵疼。”
我張大的嘴巴在這一刻閉合了。
目光冷冷的看著陌生的林月。
3
何銘望著躺在病床上一眼不看到未來的我,心情大好。
“江淮哥,你放心,你雖然啞巴唱不了歌了,但是我能唱。”
“我肯定會把你的拿一份唱下去的。”
何銘說這番話不知是為了炫耀還是嘲諷我。
或許,兩者都有吧。
我冷眼望向何銘,目光之中滿含恨意。
何銘用我夢想的未來成功上位。
“江淮哥,你別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搞得我和什麼兇手一般。”
我依舊大大咧咧的看著何銘,彷彿要把他的內心看透一般。
我的眼神讓林月受不了了。
林月絕對不允許我傷害她那白月光一絲一毛。
即使一個眼神攻擊也不也可以。
“江淮,你沒有聽見阿銘的話說吧,你還敢用這種眼神看阿銘?”
林月沒有多說,直接衝到我身邊,對著我的臉就是一巴掌。
這一巴徹底把我的心中的愛意給扇的無影無蹤了。
我看向林月的目光沒有一絲溫度。
林月被我看的心裡發毛,拉著何銘的手離開了病房。
我本以為兩人不會再出現在我面前。
可我猜錯了。
我再見到林月哪天,是在出院哪天。
林月鬼斧神差的接我出院。
我本以為林月是良心發現。
誰知道,她竟然是接著我去歌手聲討大會。
比賽哪天,因為我的缺席,導致學員全員落選。
而我缺席一事也在網上引起了渲染大波。
歌手舞臺為了平息怒火,特意聯繫林月,拿我當擋箭牌。
我被林月半推半拉的進入了大會。
我的出現瞬間點燃了無數人心中的怒火。
斥責聲音一個接著一個出現。
“江淮導師,你那天為什麼缺席?”
“江淮,哪天比賽,你為什麼沒來?”
“你知道我們輸了嗎?我們努力那麼久輸了。”
“…”
我聽著學員們的斥責,看著他們憤怒的臉。
我心裡難受極了,我張開嘴,想要費力的解釋。
可說出口的還是一句句難聽的“啊啊啊”
我著急的滿頭大汗,喘不出來氣。
可學員們的質問還在繼續,一聲比一聲駭人。
“江淮老師,你為什麼不說話,你是不是收錢了?”
“你知道你的缺席堵上了我的前途嗎?”
“你是不是為了錢,把我們都給賣了?是不是啊?”
“…”
我面對層出不窮的質疑聲,連連後退。
倚靠在牆面上,大口大口喘息。
我把目光看向了門口看熱鬧的林月,期望她能幫我解釋一番。
林約面對我的求救,的確做出來了回應。
她快步的走到我的身邊,拉著我的袖子,張嘴想要給我解釋。
卻被突然出現的何銘打斷了。
“各位,你們不要再說江淮老師了。”
“江淮老師也是受人所迫不得出席的,大家理解一下他。”
何銘的解釋非凡沒有讓學員們理解我。
反而為我招來了不少的謾罵聲音:
“看來江淮真的收錢了,不要臉,這種人就應該去死,太噁心了,江淮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們,你憑什麼害了我們的人生。”
“這種渣子都能成為導師,這個世界還有沒有天理存在了。”
我聽著學員們的謾罵斥責,看向何銘的眼神帶著憤怒。
何銘踏著我的嗓子登上看巔峰還不夠。
他還要讓我名聲掃地,成為人人喊打的老鼠。
4
我握緊拳頭,咬緊牙關,一拳捶向了何銘。
何銘捂著眼,嘴裡發出痛苦的嘶嘶聲音。
“江淮哥,你打我幹什麼?我好心給你解釋,你還打我?”
何銘打斷話沒有刺激到我,反倒是刺激到了林月。
林月掄起巴掌,衝著我蒼白的臉就是兩巴掌。
“江淮,你還是不張記性。”
說罷,林月便拉著何銘離開了大會現場。
獨留一個不會說話的我面對眾多暴怒的學院跟觀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