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望愣了愣,很快笑著答應下來。
他寵溺揉了揉我的頭髮,“只要禾禾想吃,就算是再遠我也會買回來,等著我。”
那家榴蓮酥距離雲城一千公里,江望果然開了車就走。
他前腳剛走,我後腳打電話聯繫了私家偵探。
“幫我查兩個人。”
晚上江望回來時,給我帶來了最愛吃的榴蓮酥。
可他一靠近,我就聞到他身上陌生的男士香水味。
林雨霏很聰明,她害怕我看出端倪,從不噴女士香水,可江望的每一款香水都是我親自挑的。
根本就沒有這個味道。
“禾禾,等你出院了,我帶著你去隔壁城市去吃熱乎乎的榴蓮酥。”
“一下午都在趕路,你先吃著,公司還有點事需要處理。”
江望前腳剛走,我就把那些涼透的榴蓮酥扔進了垃圾桶。
江望根本就沒有去買榴蓮酥。
私家偵探剛剛發給我的照片裡顯示。
他讓助理去替他買榴蓮酥,從醫院離開,江望直接去了林雨霏的別墅。
林雨霏懷胎八個多月,看到了江望一來,歡喜的纏了上來。
他們像一對甜蜜的夫妻,說說笑笑走了進去。
我冷冷盯著照片裡的那套豪華別墅。
想起幾年前,江望說要捐給高校建一座辦公樓。
說錢不夠,又問我要了三千萬。
做公益是好事,我和我爸向來支持,連調查都沒有,直接把錢打給他。
卻沒想到那筆錢,都被他用來給林雨霏買別墅了。
很快私家偵探又給我發了一段錄音。
“阿望,你什麼時候才能跟那個壞女人離婚呀,我和寶寶都想天天陪在你身邊,當初要不是她給你下藥,我們早就結婚了,還用像現在偷偷摸摸的嗎?”
林雨霏委屈的哭哭啼啼。
江望耐心的安撫她,“乖寶,再等等。
現在蘇沐禾還有利用價值,我的公司也全靠她爸才能運營,雖然我現在給不了你名分,但一定不會委屈你,還有我們的孩子。”
“乖,我把她孩子又一次弄死了,胎盤也拿回來給你入藥,等你的腿徹底治好,我也就放心了。”
我心冷的如同冰窖一樣,想起這六年來,我懷孕三次,次次意外流產。
我看了無數次醫生,都說我的體質沒有問題。
原來每一次江望都是衝著胎盤而去的。
接下來的幾天,我正常吃喝,讓江望看不出任何端倪,然後順利出院。
到家的那天,趁著他去洗澡,我打開了他書房的電腦。
電腦上的軟件還沒有退掉。
他的置頂聊天是林雨霏,備註“磨人的小妖精”。
密密麻麻看不見底的聊天記錄裡,全是他溫柔的噓寒問暖。
江望幾乎每隔兩個小時都要跟林雨霏聊天,詢問她吃沒吃飯,睡沒睡好,肚子裡的孩子有沒有欺負媽媽。
就連我被推進手術檯的那兩個小時。
都沒耽誤他隔著手機跟林雨霏肚子裡的孩子胎教。
我想起懷孕這幾次,江望總是忙著事業,我怕打擾他,就連產檢都是獨自一人。
可沒想到他隔三差五的出差,都是去了另一個別墅,陪林雨霏和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