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暖暖看看怎麼了?”
顧行之瞪了我一眼說:“而且暖暖說錯了嗎?你戲也太多了,我都沒怪你跟蹤我,又何必給自己加戲?”
“我沒有!”
我咬著唇,很不喜歡這種被汙衊的感覺。
“哎呦,可笑死我了。”
顧暖忽然大笑起來說:“你們看,她這微信給別人備註的是什麼,許流年經紀人?我說蘇輕語,你可真是個小丑,你知道許流年是誰嗎?新晉歌神,京圈當之無愧的太子爺,這你都敢碰瓷?”
“誰?”
“京圈那位放著千億資產不繼承,非要唱歌的那位?”
“我說行之,你這女朋友可以啊,碰瓷都碰到許大少身上了,你小心被連累啊。”
“是的啊行之,這要是被那位喜怒無常的許大少知道了,他一句話可能讓你破產。”
“別說你了,咱們捆在一起,都不夠那位一個人收拾的。”
顧行之的朋友們,每說一句話,都讓他臉色難看一分。
“蘇輕語,是不是給我丟人現眼,會讓你很有成就感?”
顧行之冷冷的說。
然後,他便將手機向我砸了過來。
手機砸在了我的鎖骨上,疼的我失聲痛呼。
“裝什麼柔弱,你以前可是個兩百斤的坦克,鉛球砸你身上,都是鉛球受傷吧?”
顧暖嗤笑。
我收起手機,冷冷的看著顧暖說:“可我身體好,活的肯定比你這個病秧子久!”
對於這個準小姑子,我早就忍耐到極限了。
否則,我也不會說這種話。
顧暖聽到我的話後,頓時就哭了起來。
她趴在顧行之懷裡哭,一邊說:“哥,你看她呀,咒我死呢。”
“你還知道他是你哥?”
“顧暖,你都多大了,不知道該避諱嗎?”
我質問。
啪!
我話才剛剛說完,臉便被打了一巴掌。
而打我的,不是別人,正是顧行之。
他指著我說:“蘇輕語,我給你臉了是吧?你敢咒暖暖,你是不是忘記自己身份了?”
“你打我?”
我捂著臉,以前他再偏袒顧暖,可卻從未對我動手過。
“打的就是你!”
“你明知道暖暖身體不好,還要用這麼惡毒的話咒她,難道你不該打?”
顧行之怒斥。
我深吸了一口氣,站起身道:“顧行之,當初是你帶我走出泥濘,我感激你,可卻也不代表,你能不把我當人看,分手吧。”
說罷。
我便要離開。
可是顧行之卻忽然起身,將我拉住了。
他滿面怒容,恨不得殺了我的樣子,可嘴裡說的卻是:“輕語,對不起,別離開我。”
打了之後,此時此刻也一臉要殺了我的表情,但卻不讓我走?
這很不正常。
我甩開他的手說:“我們結束了顧行之。”
而這時候,顧暖也很反常的過來了,拉著我說:“嫂子,我知道錯了,你別跟我一般見識,我給你道歉。”
她說著話,就抽了自己兩個巴掌說:“我哥因為我打了你,現在我還給你!”
“好了好了,小兩口床頭打架床位和。”
“是啊是啊,暖暖就是有點任性,你做嫂子的,別和她計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