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承風卻冷哼一聲:“不過是個野種,我和你不過就只有幾次,誰知道那野種是誰的?”
“溫曦,你要是再鬧,就別想和我結婚。”
顧承風拿出婚禮威脅我,可我早已不在意了。
我冷眼看著顧承風:“顧承風,你是覺得我會和殺”
話音未落,蘇婉突然捂著胸口,一副難受的樣子:“承風,我的胸口好疼。”
顧承風抱著蘇婉,惡狠狠地盯著病床上虛弱的我:“溫曦,都怪你嚇到阿婉,等我回來要你好看!”
顧承風抱起蘇婉,趕緊帶她去看醫生。
我想起當初我風寒感冒,顧承風也是這樣溫柔地抱起我。
我現在才明白,顧承風對我的愛,都是精心謀劃的騙局。
我拿起手機,撥打在國外姑姑的電話:“姑姑,我想回家了。”
姑姑察覺到我的不對勁:“又和顧承風吵架了?”
我泣不成聲:“是顧承風殺害了我爸媽。”
姑姑似乎一點也不意外:“當初我就告訴你,顧承風接近你不懷好意。
儘管我找過很多人調查那場車禍。
卻始終找不到和顧承風相關的證據。
小曦,除非顧承風親口承認,否則我們根本找不到他的罪證。”
“你等姑姑回國接你,我們再一起調查。”
幾天後,我出院回到和顧承風的家,意外地顧承風在做飯。
曾經我生病嚴重到不能做飯時,顧承風寧願讓我捱餓,也不會為我下廚。
他看到我後,眉心緊蹙:“你怎麼回來了?”
他這句話,彷彿在告訴我,我是這個家的外人。
他從桌上拿起平板遞給我:“看看你喜歡哪套婚紗?我答應你和阿婉換心臟後,自會履行承諾和你結婚。”
“我記得你說過喜歡西式婚禮,先給你挑了幾個款式。”
或許是出於對我的愧疚,顧承風罕見地主動提起婚禮的事,我們訂婚三年,甚至懷孕都沒有遲遲未結婚,早已淪為圈內的笑談。
直到有次,我無意間聽到顧承風嘲諷:“溫曦?那個蠢貨也配做我的妻子?”
即使這樣,我始終覺得只是顧承風對我感情淡了說的氣話,他一定會娶我的。
現在我才明白,他不愛我,更不可能和我結婚。
況且我喜歡的是中式婚禮,喜歡西式婚禮的是蘇婉。
衛生間的門突然打開,圍著浴巾的蘇婉走出來,脖子上是大片的吻痕。
她走到我面前,挑釁地說:“溫曦妹妹,你怎麼回來了?”
“哎呀,承風擔心我手術後出現意外,非要讓我住在家裡,生怕我發生什麼意外,還特意給我做了一大桌子飯菜”
蘇婉揚起下巴,瞥了顧承風一眼:“家裡蚊子真多,咬得我好疼。”
“溫曦妹妹,你在家裡也經常被咬嗎?”
我沒說話,卻看到顧承風摸著蘇婉脖子上的咬痕,眼神里滿是心疼。
可他從未在意過我流產時猙獰的傷疤,和胸口留下的那片疤痕。
蘇婉甩開顧承風,嘚瑟地看向我:“溫曦妹妹還在這裡呢。”
顧承風臉上的心疼看向我瞬間變得冷漠:“既然回來了,就一起吃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