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她就沒有什麼要問我的嗎?
難道她就不吃醋,不好奇這個女人是誰嗎?
我心裡有數不盡的問題想要問顧若雪,可怎麼也拉不下這個面子。
兩個人就這麼僵持著,誰也不肯打給彼此。
最後,我讓聞鶴轉達了出差幾周的消息給顧若雪,顧若雪那邊回覆知道了,便再無下文。
我真是氣的再也不想聯繫顧若雪了。
而姚晚晚這一昏厥,就昏了接近一週。
這一週,我原可以找人過來看著姚晚晚,可帶著賭氣的成分,我不願意回家,所以也就帶著慕言在醫院裡住了下來。
我來來回回的看手機訊息,每一次消息彈出,都迫不及待地點開,可都不是她。
我失望至極。
醫生敲響了病房門,進來小心翼翼的問道:“慕總,這孩子還打嗎?”
我冷笑一聲:“不打了,留著。
好好照顧她。”
慕言聽見了,在一旁滿懷期待地問我:“爸爸,我是要有弟弟妹妹了嗎?”
我見狀,也笑著把小兒子抱了起來,在他臉頰親了一口。
“是啊,言言要有小弟弟小妹妹了,開心嗎?”
慕言開心極了,他拍著手,興奮道:“太好了,暖暖就一直笑我沒有弟弟妹妹,等回到幼兒園,我就要去跟她說!”
我的心軟了下來,既然兒子都這麼開心,不妨這個孩子就生下來好了。
就當是給兒子找了個玩伴,也不算背叛了顧若雪。
於是我繼續心安理得地陪伴了姚晚晚幾天,直到姚晚晚的甦醒。
女人緩緩醒來,睜眼看到我後,瑟縮成了一團。
“瀾笙先生,我的孩子”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委屈地快要哭出來了。
“沒什麼大礙,當時是我的錯,是我太情急了。”
我溫柔的話語讓姚晚晚愣神了一秒。
她從未感受到過我如此的柔情。
她撲進了我的懷中,欣喜地哭出了聲。
“這麼說,瀾笙先生願意把它留下來了”
“嗯。”
我答應著,心不在焉地撫摸著姚晚晚的頭髮,“你好好休息,我給你請最好的護理師,好好照顧你。”
“瀾笙先生,謝謝您”
我低頭看著女孩的模樣,有些恍惚。
顧若雪年輕的時候,就很喜歡對著我撒嬌,記憶的畫面與女孩此刻的模樣交疊在了一處。
我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
女孩被我的深吻弄得喘不上氣來,喘息著:“先生,先生”
“叫我瀾笙。”
顧若雪只會叫我瀾笙。
“瀾笙”
我深情地看著姚晚晚,又一次吻了上去。
我突然感覺到這一次,自己可能真的動了情。
但我只是認為,這是我又一次的愛上了,年輕時的顧若雪。
女孩和顧若雪的身影在腦海裡交叉相錯,我扣住了姚晚晚的十指,也與她靈魂進行了契合。
我情不自禁地捧著姚晚晚的臉,眼神迷離。
“若雪,我永遠愛你。”
這句話語像是在洗腦自己,又像是一層詛咒。
當姚晚晚調理得差不多後,我才帶慕言回了家。
我想了幾天,也想明白了顧若雪不聯繫自己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