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青返城那年,老公把唯一的回城名額給了我的親妹妹木瑤。
並把懷著雙胞胎八個月的我下放到最髒最差的牧場。
牧場老漢強迫我,害我急產,女兒當場死亡,兒子因缺氧變成腦癱。
我也被老公以不守婦道為由掃地出門。
絕望之際,老公的好兄弟耀光真誠地向我求婚,並保證會一輩子愛護我和孩子。
婚後三年,我們過得很幸福。
可一天傍晚,我揹著孩子去菜園,卻意外看到耀光在小樹林裡摟著木瑤。
“耀光哥,我沒想到你竟然為了讓我可以成為文工團唯一的明星,就說服他把回城名額給我,並設計讓姐姐難產,讓她的兒子痴呆,我真是太感動了。”
耀光摸摸她的頭,眼裡是化不開的疼惜。
“傻丫頭,既然做不了你的愛人,那我就做你堅強的後盾。
現在你懷孕了,我馬上除掉那個腦癱,這樣你的孩子就是他唯一的孩子了。”
我跌坐在草堆裡,渾身發麻。
大腦像是被抽空了一樣。
男女濃重的呼吸聲越來越急促夾雜著調笑聲,像催命符一樣向我襲來。
徐耀光明知道我在牧場的遭遇是我最撕心裂肺的痛苦回憶,我只講過給他聽。
但他還是誇張又詳細地把我遭受過的非人折磨,當成笑話般講給木瑤。
“耀光哥,你快說,再多說點,聽姐姐悲慘的經歷,我好像越來越興奮了。”
樹林裡持續傳來不堪入耳的聲音。
我的心像是被挖了一個大口子。
我緊緊抱著懷裡的孩子,低低嗚咽。
一個是我日夜相伴三載的丈夫,一個是我血濃於水的親妹妹,他們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四年前,大部分知青早已返城,前夫作為負責人,礙於別人口舌,一直不肯把回城名額給我,讓我再等等。
我體諒他,一直很努力表現,沒人做的髒活累活,我都搶著幹。
只剩最後一個返城名額時,我以為肯定是我了。
沒想到名單上卻是木瑤。
我不敢相信,第一時間去找前夫。
前夫卻冰冷開口。
“要不是礙著領導介紹,你以為我會娶你這個爛三八?我愛的人是木瑤,這次誰都不能阻止我跟她在一起。”
“木瑤溫柔善良,被你欺負得不敢跟我表明心跡,這是我為她討的公道。”
前夫娶我的時候沒人拿槍指著他,怎麼他得到領導賞識後就說是我害了他?
可就算他想娶木瑤,回城的名額是我的。
我要上訴,可前夫卻壓著懷著雙胞胎八個月的我下放到最偏遠的牧場。
還放話讓管事的好好改造我。
一天晚上牧場的老漢強迫我,事後我當場宮縮急產。
周圍沒有一個人,我虛弱地生不出來。
筋疲力盡之際,被路過的人發現才撿回一條命。
女兒當場死亡,兒子因為缺氧變成了腦癱。
事情傳出後,老漢汙衊是我勾引他。
前夫以我不守婦道為由,把我掃地出門。
絕望的我,夜裡抱著兒子去跳河。
但前夫的好兄弟徐耀光看到後,不顧冰冷的河水,急急地跳下去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