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看這賤人一臉狐媚子模樣,肯定是受過男人滋潤的,你是正房,放在古代她是要給你持妾禮的。”
我被打落了幾顆牙齒,含糊不清道:
“齊淵是我的兒子,他去國外看我理所應當!你們這樣對我,齊淵不會放過你們的。”
聽見我這話,周苒壓抑不住怒火,衝上前狠狠踢了我一腳。
“還敢威脅我!仗著得了阿淵一時的寵愛就在這裡大言不慚,我告訴你小賤人,阿淵會不會放過我我不知道,但我今天肯定不會放過你!”
“這賤人不就還有幾分姿色嗎,給我剃光她的頭髮,劃爛她的臉!”
一聲令下,幾個大漢重新按住我的手腳,好讓周苒的小姐妹方便動手。
我掙脫不開,只能眼睜睜看著好生保養的髮絲被一下下剪斷,接著拿推子全部剃光。
每一下都帶著鑽心的疼痛,頭皮上密密麻麻都是血痕。
周苒見狀,終於滿意了幾分。
“你這光禿禿的醜樣子,終於沒辦法勾引男人了。”
幾個小姐妹也是哈哈大笑,拍手叫好。
我死死瞪著她,渾身顫抖:
“你們會後悔的!”
周苒走到我面前,拿著剪刀挑起我的下巴:
“看來給你的教訓還不夠啊。”
說著,猛地一下劃在了我的臉上。
“啊—”
我慘叫一聲,血瞬間噴湧而出,濺到了周苒臉上。
她臉上帶著血跡,笑容陰沉可怖,如同地獄裡索命的羅剎。
拿著剪刀一下又一下在我臉上劃過。
結束後,她拖著我到一面鏡子前:
“賤人,看看你現在的模樣,還敢不敢勾引男人了?”
鏡子裡的女人,頭髮被剃得精光,臉上佈滿了猙獰的傷口,鮮血順著臉頰不斷流淌。
比我先前被硫酸毀容後的樣貌,還要恐怖幾分。
周苒見我絕望的神色,更得了趣味:
“怎麼?看見自己這副鬼樣子,開心得說不出話了?”
好不容易恢復的容貌被毀於一旦,心中的恨意幾乎要將我撕碎。
我吐出一口血水,恨聲道:
“有我在,你別想再嫁入齊家大門!”
周苒變了臉色,惡狠狠地將我的頭撞到鏡子上。
鏡子四分五裂,血水混著生理性的淚水流了滿臉,我整個人狼狽不堪。
“你全身上下就數嘴最硬了,我倒要看看要是拔了你的舌頭,你還能不能說出這些我不愛聽的話。”
看著刀子馬上伸進我嘴裡,我驚恐至極,大叫道:
“我真是齊淵的媽媽,你這樣對我,他一定會殺了你!”
可我的話沒起任何作用。
周苒一隻手捏住我的下巴強迫我張開嘴,另一隻手毫不猶豫地拿著剪刀伸向我。
一陣冰涼的觸感過後,是無比深刻劇烈的鑽心刺痛。
我的神經都彷彿被切斷,疼得幾乎暈厥過去。
意識恍惚中,我聽見周苒說:
“把這女人裝進麻袋,送到阿淵公司。
他要是知道我幫他教訓了冒充婆婆的賤人,一定會更加愛我。”
接著我就眼前一黑,被塞進了麻袋裡,又被扔進後備箱,一路運到兒子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