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貼身照顧,為他一個瘸子懷過孕。
所有人都以為等蘇希年一痊癒就會迎娶我。
可是當他終於能站起來的時候,我卻問他。
“你還願意應驗當時的承諾嗎?”
他卻說。
“如果睡了你這一行為讓你產生了什麼錯覺,那我很抱歉,我不想破壞我們的友誼”
他還沒說完,我就打斷了他。
“好,我懂了。”
話落,我沒有任何猶豫走了。
即是無情便是休。
隨著我的話落下。
恰巧,蘇希年的兄弟朋友們也來看望他了。
他們臉上佈滿了欣喜。
“希年,物極必反,否極泰來!”
“也不枉費這三年來嫂子對你的貼身照顧,每天為你擦身喂藥,寸步不離。”
說到這,語氣帶著一些調侃。
“你曾經可是承諾過一痊癒就要為嫂子舉辦一個盛大的婚禮,我們可都是等著的,隨的禮都備好了,你們什麼時候結婚啊?”
可話落,蘇希年卻沉默了。
良久,才緩緩開口。
“我和李顏悅只是朋友。”
話落,氣氛有一瞬間的寂靜。
隨後,朋友都在為我說話。
“希年,別開玩笑了,這些年顏悅是怎麼對你的,你還有良心麼?如果你真要這樣,我們幾十年的朋友也不必做了!”
這句話直接是逼迫蘇希年。
聞言,蘇希年的情緒也猛然激烈了起來。
“不要再逼我了,我需要自由!”
話落,朋友們還想要說些什麼。
可我卻打斷了他們。
“夠了。”
我感激他們為我說話,可是蘇希年說的每句話都將我的尊嚴放在腳底下踩。
就像是我用恩情逼迫他和我在一起。
隨著我話一齣,病房一下就沒了聲響。
“我還得去巡房,就不打擾你們了。”
說完,我就走了。
一齣病房,我的助手就向我鳴不平。
“顏悅姐,這幾年你四處為他找治療方法,熬夜看醫療材料,他就是這麼對你的?”
“當初他瘸的時候,為了按耐他的情緒,你手臂上的傷瞞得過別人,可瞞不過我!”
聞言,我條件反射蓋住了胳膊上嶙峋的傷疤。
那全是當初情緒暴虐的蘇希年往我胳膊上咬的。
不止是胳膊,還有背部,全是他用刀一刀刀刮的,醜陋的疤,永生都去不掉。
“即是我的選擇,怪不了別人。”
聽到回話,助手再沒說話。
習慣是個很可怕的東西,三年如一,我將親手煮好的海鮮粥拿給蘇希年吃。
可一走進病房,卻看到了陳雅麗。
她手裡同樣提著飯盒。
看到我,她笑了笑。
“李醫生,這麼巧呢?你給希年準備的是什麼飯菜呢?”
“海鮮粥。”
聞言,她大驚失色。
“海鮮粥?希年可是對海鮮過敏呢,您這麼準備不就是要害死希年麼?”
蘇希年沒有否認。
而陳雅麗直接奪過飯盒,徑直丟進了垃圾桶裡。
可笑的是,蘇希年三年來一直吃我煮的海鮮粥,這還是我第一次知道他對海鮮過敏。
愣神間,陳雅麗直接將自己準備的菜一口口餵給蘇希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