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手心看著她的背影,將手中的銀行卡給掰斷,徑直扔進了垃圾桶。
沒想到,我心心念唸的孩子是被自己的親生父親捂死的。
連忙趕來的司機顯然看到了剛才的情形。
也氣得不打一處來。
“用錢就敢打發小姐?我們小姐是最不缺錢的,真是有眼無珠,可笑!”
擦了擦眼角的淚,我語氣很低:“來找我什麼事?”
聞言,司機趕忙回答。
“小姐,您當年為了李夫人進了醫院深研這麼多年,李總就唸了您這麼多年,如今是時候該回家了。”
三年了,確實也該回去了。
“好,等我將他的醫療數據全部收集好,立馬回去。”
司機應了聲,將我送回蘇家就走了。
而我一進門就看到了蘇希年。
他臉色深沉,語氣算不上好。
“剛才是誰送你回來的?”
我很不客氣:“關你什麼事呢?”
一句話直接將蘇希年的所有話給堵死。
可下一秒,蘇希年卻紅了眼睛。
“李顏悅,我睡過你!誰還敢碰你!”
聞言,我卻嗤笑了聲。
“蘇希年,別太自以為是了。”
“就在今天下午,你還叫你媽給了我銀行卡,不就是要讓我知難而退嗎?”
話落,蘇希年瞬間沒了話。
當晚,我就收拾了行李,從蘇希年的房間搬了出去,去到了客房睡。
還不能從蘇家走,數據還沒收集完。
我盡力躲著蘇希年,可同在一個屋簷下,哪有不碰面的時候。
陳雅麗也搬了進來,吃飯的時候,蘇希年和陳雅麗嘴對嘴相喂,當我不存在。
蘇家別墅哪裡都可以是他們做的場所。
甚至可以是我的床上,有時候打開房門,就能看到赤裸裸的兩人在我床上顛鸞倒鳳。
偏偏蘇希年看到我後不慌不忙,還調笑問我要不要一起參與。
瞬間,壓在他身下的陳雅麗變了臉色。
“希年”
見狀,蘇希年笑得更開心了。
“逗你玩呢,李顏悅早就被我玩膩了。”
下一秒,我直接大力合上了門。
我在極力隱忍。
面對殺掉孩子的仇人,如今卻能不追究,我認為我算是耐力特別好的人了。
而終於在這天,數據全部收集完成。
我即將要走,卻收到了朋友的喜帖。
這是我和蘇希年的共友,當初在病房裡面為我鳴不平,也是網暴之後唯一一個沒有中傷我的人。
我選擇去,算是承了當時的一份情。
蘇希年當然也去了。
不同的是,這一次他沒坐著輪椅,身旁的女伴也換成了陳雅麗。
網暴時,落進下石的那群人紛紛將我無視掉,全都去恭維著陳雅麗。
“果然還是得門當戶對,雅麗比那女人不知好了多少倍,心底善良,對希年不離不棄。”
蘇希年句句點頭,說話時還緊緊握住了陳雅麗的手。
不知是想到了什麼,陳雅麗臉上突然羞澀了起來。
“我懷了希年的孩子,很快也得結婚了,你們到時候也要記得來參加我和希年的婚禮哦!”
話落,所有人臉上一喜。
我手中的水杯卻驟然滑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