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給他們任何希望,把把德國,七星十三爛,槓掉大七嚇得他們額頭直冒冷汗。
“哎呀,看來今天的手氣確實不錯,一不小心又糊了。”
我勾著嘴角,從容地將牌推倒。
“現在我女兒的彩禮已經漲到”
“六十六萬!”我還沒來得及算,就被人群中一位大哥搶先答道。
“居然已經漲到六十六萬了,真是個好彩頭,我先替我女兒謝謝親家的厚愛了。”
李秀芳的臉色極其難看,氣的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鄭遲的父親鄭國彬勉強擠出一個笑,想要打圓場。
“親家母,我們都是一家人,麻將也不過是娛樂罷了,哪能把彩禮這麼大的事怎麼能這麼草率就定下呢。”
鄭國彬分明是想賴賬,可我偏不給他臺階下。
“剛剛可是親家母自己說的,大傢伙也都聽見了,怎麼能說不算就不算呢。”
李秀芳氣的直接拍桌而起。
“你這臭娘們,成心耍我們的吧?”
看著她氣急敗壞的模樣,我頓時有些忍俊不禁。
“親家母,怎麼玩著玩著還急眼了?”
李秀芳指著我的腦門破口大罵。
“你一個農村來的窮酸鬼,怎麼可能把把打得了這麼一手好牌,你肯定是出老千了。”
“還好意思騙我說你女兒出生後你就沒摸過牌,你這分明就是想要騙彩禮,真是不要臉。”
我不要臉?
他們騙我女兒打麻將減彩禮,輸不起還倒打一耙說我出老千的時候怎麼不覺得自己不要臉。
我的確從女兒出生時起便沒再摸過牌,但玩牌的技巧,早就刻進了我的骨子裡,融入我血脈裡。
我從小跟著舅舅在賭場穿梭,學得了一身真本領。
長大後更是靠著自己的手藝開起了賭場,將賭場經營的風生水起。
直到我意外懷孕,我爸以死相逼我回家相夫教子,我這才決定關掉賭場,跟著老公回鄉下安心養胎。
自那以後,我再也沒摸過牌,也沒在外人面前顯露過真本事。
就連我的女兒都不曾知道這些事。
我不急不躁地攤了攤手,笑著道。
“親家母,這話可不能亂說,這麼多鄰居都看著,我就算是想做什麼手腳,也根本沒有機會呀。”
“要是你實在信不過我,那咱們換個位置好了。”
說罷,我便作勢要給李秀芳讓位。
圍觀的群眾也紛紛跳出來為我作證。
“是啊,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要是誰做了什麼手腳,我們指定能看的一清二楚。”
李秀芳根本不領我的情,還想接著罵我,卻被鄭國彬給攔了下來。
鄭國彬湊到她耳邊說了幾句話,她又突然冷靜了下來,臉上重新掛起了笑臉。
“親家母你可千萬別見怪哈,剛剛一下子沒控制住脾氣。”
“麻將玩多了也沒意思,要不我們換個東西玩吧?”
鄭國彬也立馬附和著她。
“是啊親家母,一直玩麻將多沒意思,我們換點新花樣玩吧。”
看來他們還沒徹底死心,還想耍新的花招。
既然這樣,我也只好陪他們繼續玩,玩到他們心服口服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