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男友最窮那年提了分手,拿走他的全部積蓄作為分手費。
後來他登臨富豪榜首,用盡手段將我挽回。
夜夜索取,生理期也不肯放過。
在又一次把我折騰到雙腿顫抖後,他把絲襪扔到我身上:
“以後不用來了,我未婚妻看到會不開心。”
我攥緊被撕碎的襪子:
“你訂婚了?”
他笑著捏起我的下巴:
“不然呢?
“不過是給我練手的玩意兒,你不會以為你這種人還配和我結婚吧?”
我當然不這麼以為。
在把心臟捐給他的那年,我就不認為我們還有以後了。
“你這是什麼眼神?”
顧斯年笑著將自己的腰帶扣好:
“放心,我們兩個人的事不影響我們之間的合作,你這種人最會演了,適合你的資源我不會刻意扣下來。
“給,你的出場費。”
一沓鈔票扔到我身上,我將被子拉到胸口:
“我可以知道那個女孩是誰嗎?”
顧斯年對著鏡子理好頭髮:
“你認識,宋暖月。”
我心裡咯噔一聲——
宋暖月,我的死對頭,和我同時入圈。
第一次見面,她就把高腳杯摔在了我頭上,讓我成了圈裡的笑話。
後來顧斯年是怎麼說的來著?
哦,他笑著調侃她是任性的小辣椒。
“愣著幹什麼?”
見我沒有動作,顧斯年轉頭:“給的不夠?”
我攥緊了被單:“我不是想要錢”
“那你還想要什麼?”
下巴被強行捏起來,顧斯年強迫我看著他:
“你這種人為了錢不是什麼都可以做嗎?當年就拋下我去傍富豪,在別人身子底下什麼沒下限的事沒做過,現在給我裝清高?”
“我對不起!”
不想再聽到他更多難聽的話,我草草穿上衣服,跌跌撞撞跑了出去。
身後,傳來顧斯年一聲不屑的嗤笑。
被他折騰的太狠,到了電梯口我就捂著心口摔了下去。
這顆人工心臟已經一天不如一天了,遑論顧斯年每晚都要它超負荷工作。
就在我即將暈倒的時候,一雙手將我扶住,迅速在我嘴裡塞了顆藥丸。
抬頭,是竹馬裴京宴。
“你是從他那裡出來的?”
裴京宴將我抱在懷裡,神色複雜。
我慌忙將襯衫向上緊了緊,可脖頸和腿上的痕跡依然十分扎眼。
那用盡全力的索取和我心臟的不適盡數落入裴京宴眼裡,他拳頭攥緊了:
“他憑什麼這麼對你!”
我虛弱的靠在他懷裡:“因為我當初拋棄了他,還捲走了他的錢吧”
“可你用那筆手術費把自己的心臟換給了他啊!你當初跟著我跑也是為了他能死心,你難道真的打算一直這麼瞞著他?你不說,我去找他說!”
“不要!他已經訂婚了”
我著急的想把人拉回來,可裴京宴已經走了出去。
直到我捂著心口倒在地上,他才猛然驚覺,急忙轉身將我抱了起來。
與此同時,一雙皮鞋也出現了我眼前。
“這麼巧,裴先生,裴太太?”
顧斯年的語氣嘲諷,居高臨下瞥了裴京宴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