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漫天鈔票狠狠砸向我,洋洋灑灑將我淹沒。
鋒利的邊角在他的力道下將我的臉劃傷,我被砸的抬不起頭。
“夠不夠?”
他半跪下來與我平視:
“可以買你幾個小時了嗎,蘇老師?”
心臟痛的厲害,我閉眼平息好久,才抬起頭:
“顧斯年我和你,真的沒有未來了”
那一瞬間,時間好像在我與他之間定格。
又被他一聲嗤笑打破。
“有沒有未來,還不是你這個蕩婦說了算!”
說著將我強行抱起來向裡走。
我驚恐的掙扎:“顧斯年!我身體不好,醫生說再這麼折騰會死的!”
“好啊,那我折騰一次,看你到底會不會真的死在我床上。”
這晚,我幾乎暈厥。
人工心臟似乎下一秒就要爆炸。
顧斯年終於肯放過我。
他意興闌珊擦了擦嘴角蹭上的口紅:
“裴京宴的事,翻過去了。”
我在他離開後很久才有力氣起身,將備用藥塞到嘴裡才勉強回神。
顫抖著雙腿下了樓,卻看到了無數攝像機和記者。
就在我驚恐之時,才發現他們拍的是顧斯年和宋暖月。
宋暖月一襲長裙依偎在顧斯年身邊,顧斯年也微笑著任她撒嬌,在宋暖月上車的時候用手為她護住頭。
彬彬有禮,完全不是昨晚對我的樣子。
也是,他說過,我本就是他一個練手的玩意。
把自己捂緊,我悄無聲息的離開。
希望這次過後,我與顧斯年,再無瓜葛。
可沒想到,沒多久,我就又一次見到了顧斯年。
因為身體原因,我已經處於半退圈狀態。
在出租屋休養的時候,突然接到電話——
裴京宴出事了。
我著急的跑去會所,打開門,首先看見的就是裴京宴被五六個壯漢堵著嘴按著跪倒在地的樣子。
他的一邊臉腫著,很明顯被狠狠打過一頓。
“你曾經的確是裴家少爺,可現在不過是個服務員而已,憑你也配和我頂嘴?”
宋暖月坐在沙發上被人簇擁,冷笑著看了我一眼:
“我說她是蕩婦,她就是蕩婦。”
裴京宴額頭青筋暴起,我生怕他再做錯事,急忙道歉:
“宋小姐教訓的是,我代替他向您道歉。”
宋暖月笑起來。
端著酒杯向我走來。
下一秒,一杯紅酒兜頭潑了下來:
“你稱呼誰是小姐?”
冰涼的紅酒讓我心臟應激性收緊,我用力穩住顫抖的身子:
“對不起,顧太太”
宋暖月這才嗤笑出聲。
可緊接著又愣住,看向門口。
顧斯年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那裡。
我一臉狼狽的看著他。
他面無表情靠近。
徑直略過我,托起宋暖月剛才端酒杯的手,用手帕幫她擦乾濺上去的幾滴酒水:
“下次這種事讓保鏢來,別髒了你的手。”
裴京宴目眥欲裂,眼看他要掙脫束縛衝上來,我慌忙上前將他抱住:
“抱歉,顧先生,顧太太,我們保證以後再也不出現在二位眼前。”
說完拉著裴京宴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