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就猜測這歆歆多半是周浩在認識我之前的一個前任,現在都是過去式,我和周浩也訂婚了,等年底就結婚。
所以沒把這麼一個前任放心上。
晚上回去,我卸妝之後,周浩主動來找我。
他囁喏很久:“寶寶,我有一個好哥們準備週末到渝城來玩,她查了一下附近的酒店,全部都爆滿了。”
“所以她想到咱們家借住兩天,我答應她了。”
我皺眉,他的話,讓我想到周浩今天微信收到的那些消息,肯定了他想邀請過來的“好哥們”就是微信裡並不喜歡我,屢次言語嘲諷我的那位。
忍著他自作主張把這麼個人弄我們婚房的怒意:“是你今天微信裡給你發消息的那位朋友嗎?”
“這麼大的渝城,怎麼可能所有的酒店都爆滿。
而且這是我們一起買的婚房,我們還沒結婚,我不喜歡有其他人現在住進來。”
“對方要真找不到酒店的話,我可以幫忙找,酒店的錢我來出,正好給對方儘儘地主之誼!”
周浩臉沉了很多:“寶寶,你怎麼能這樣,這讓我的臉往哪兒擱?她說女人都小氣,我原本以為你不是這樣的,還跟她據理力爭。”
他的話讓我反感,我更排斥對方來我們婚房借住了:“我不同意,哪怕在外面給他找五星酒店,我都願意付這個錢。”
周浩也硬氣起來:“買這婚房的錢,我們家也出了三分之一,我的朋友沒地方住,我邀請他過來住住犯天條了嗎?”
他當即轉身,狠狠的一砸門出去了。
我又氣又惱,不理解這麼高興的日子,為什麼就因為那個“好哥們”鬧成這樣了!
如果是以前,周浩也不可能跟我槓這麼久,畢竟我說的解決辦法很體面。
因為難過,想的有點多。
甚至還懷疑過他是不是同性戀,跟這個“好兄弟”有一腿,而我做了同妻。
那時候我還不知道,那位親暱叫著他“小耗子”,一口一個“爺”,表達著女人矯情,看不起女人的,是個女哥們。
沒多會兒,我手機就響了起來,微信有很多條我跟周浩互相認識的朋友發來的消息。
全部都在勸我大度一點,這房子也有周浩出的一部分錢,他想讓朋友來借住兩天就借住兩天吧。
對方來渝城總共也就這兩天,我和周浩訂婚了,沒必要非要因為這麼一個外人鬧得不愉快。
而且對方指不定這輩子就來渝城一次。
我心裡憋屈。
他們說的對,每個人都說的有道理,好像真就是我錯了。
可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周浩的那個好哥們對我並不客氣,在和周浩的聊天裡,從沒有尊重過我。
甚至和周浩聊天的話題,有點越界了。
這才是我最不能接受的原因。
我正抹著眼淚的時候,房間的門被打開。
周浩手裡拎著很多烤串,還有冰可樂,彆扭的往我過來,在我面前單膝跪下,將烤串送到我手裡。
另一隻手擦著我眼角的眼淚。
眼底有歉疚:“對不起寶寶,是我脾氣大了點,惹你哭了我跟你道歉,發誓以後再也不這樣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