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江入年蹭的一下就跑出來,看到我慌張的樣子,他知道剛剛對話我都聽了去。
語氣兇惡的逼近威脅我說:“偷聽別人的秘密是一件很不好的事情。”
我害怕得不知道該如何說話,第一次見到江入年這副摸樣,再加上剛剛聽到的話,我小聲的說。
“老公,我….”
莊羽眠刷的臉色就變了,罵道:“喊誰老公呢,小賤人。”
說完她對著我老公說:“江哥哥,既然被她聽到了,絕對不能放過她,不然她出去了亂說話,我們的計劃就落空了,到時候斷供我們上哪找錢去,我是無所謂,但是你忍心讓我們的孩子出生過上貧窮的日子嗎?”
原本生氣的江入年聽到後,臉上化為陰毒,一雙眼睛如同毒蛇一般緊緊盯著我。
咬著牙說:“賤人,你偷聽了不該聽到的話,我也不能放過你了。”
他的大手上來就掐住我的脖子,我想要呼喊救命,被江入年強行把我翻了一個面。
背對著我,撤下我的口罩,擒住後頸把我臉壓在地上的油漆桶裡。
刺鼻的味道不斷衝刺我的鼻腔進入大腦,兩隻眼睛被辣得感受到眼球都要爆炸了,一股火辣辣的灼燒感蔓延全身。
絕望中我發出巨大的聲音,但我卻聽到莊羽眠在外面招呼師傅下去喝飲料,有人問我去哪了。
莊羽眠笑著說:“那個小姑娘一聽我要請喝飲料,早就下去等著啦。”
聽著說話聲越來越小,我奮力的掙扎:“老.狗…是我啊。”
我掙扎起來,把臉從油漆桶裡抽出來,但臉上都是白色的油漆,江入年還是沒有認出我來。
但江入年氣得說:“敢喊我老狗,死到臨頭還那麼猖狂。”
說完直接一拳打在我肚子上,我被打倒在地,肚子疼得我緊緊壓住肚子,眼睛疼得只能緊閉著,說。
“我是….啊….”
我剛想要自報家門,江入年陰狠狠地說:“你聽到不該聽的,別怪心狠手辣,要怪就怪你自己命不好。”
說完他強行掰開我的嘴巴,在我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的時候,舌尖一涼。
那種刺骨專心的疼痛感讓我暈厥幾分鐘。
在潛意識裡,我還久久不敢相信江入年會做出這種事情,但事實擺在面前,心裡別提有多絕望。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我感覺到有人把我強行塞到一個密閉的空間。
莊羽眠的聲音從頭上傳來:“老公,要不直接把人給處理了吧,留著以後也是個禍害啊。”
我早疼得沒有了力氣,只能任由江入年把我一點一點塞進密閉的空間。
他喘著氣,緊張的說:“好寶貝,要處理也不能在這裡處理了,這可是我們的新房子啊,還沒入住就沾染晦氣,那還得了,我等會把她拉去郊外的河邊,那邊現在正在施工,沒有什麼人,扔到大河,剛好最近雨水多,容易發洪水,一定能把她給淹死,到時候流到哪裡去都沒人知道。”
聽到這,我害怕用指甲颳著內壁,直到手指破皮流血都不敢停下來。
但江入年和莊羽眠卻死了心要我死,只要我多動一下,就會用腳對我拳腳打踢讓我沒力氣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