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先天性失明,爸媽逼我給妹妹捐獻眼角膜
我不同意,在路上發生車禍眼角膜破裂,
爸媽竟果斷放棄對我的治療,讓我在醫院自生自滅。
絕望之時,我從高中就暗戀的學長霍宴無微不至照顧我直到適應成為盲人生活。
出院後,他深情款款向我求婚:
“阿月,既然你雙目失明,以後就讓我做你的眼睛,照顧守護你一輩子。”
結婚前夕,我雙眼恢復光明,迫不及待想告訴他這個喜訊,卻看見霍宴和我的孿生妹妹沈柔在我們的婚房顛鸞倒鳳。
“小柔,不要自責,三年前是我製造車禍摘走她的眼角膜給你,我會用餘生照顧她來贖罪。”
“只要你能見到光明,我什麼都可以為你做⋯⋯”
“只是可惜,我沒辦法娶你做我的新娘。”
霍宴嗓音低沉,夾雜著無限愛而不得的遺憾。
“”
我站在門外,心跳如擂,手腳冰涼。
原來三個月前手術檯上師兄對我說的話不是麻藥產生的幻覺。
我一直以為是救贖的愛人,竟然是釀造我一切悲劇的兇手。
裡面不斷傳來二人苟合的聲音,我雙手緊緊的捂住自己的嘴,才沒讓自己發出聲音。
我狼狽想要下樓,逃離,卻不小心摔了一跤,發出聲巨響。
霍宴衣衫不整從裡面出來,慌張將我扶穩:
“月月,你上樓怎麼不告訴我一聲,若是不小心摔傷了,想要心疼死我嗎?”
我淚水不受控制奪眶而出。
霍宴為了不讓我受傷,讓保姆在家裡鋪滿柔軟地毯,所有帶有稜角的傢俱,都用最柔軟的海綿包裹住稜角。
他在生活中事無鉅細照顧我,
如果不是剛剛恢復光明,親眼聽見看見霍宴和沈月在我們的婚房苟合,我還會傻傻以為他是真的心疼我。
見我只流眼淚不說話,
霍宴心疼的將我從地上扶起來,就要給醫生打電話。
“我恨自己太沒用,車禍瞎了眼睛就成了廢人,處處都需要人照顧。”
聽我這樣說,霍宴眼底閃過一抹愧疚,在沈月從臥室出來時轉瞬即逝。
“阿柔,不要這樣自暴自棄,我會一直照顧你。”
話是對我說著,霍宴溫柔的眼神和語氣全都是面向沈月:
“下午我在婚紗店包場,不會有其他顧客打擾到我們,小月也陪你一起去,更方便照顧你。”
說完,他小心攙扶著我下樓。
一想到這雙扶著我的手在剛剛還觸摸過沈月的身體,胃裡一陣痙攣的噁心。
婚紗店被提前清場,偌大的店裡只有接待的店長和兩名服務員。
一進入婚紗店,沈柔就迫不及待拿過本屬於我的高定婚紗試穿。
店長和服務員以為她才是新娘,一起幫她拉拉鍊,整理裙襬。
“霍太太真有福氣,霍先生三個月前就送來霍太太身高和三圍,重金邀請我們店長出山,手工縫製這件全世界獨一無二的婚紗,霍先生和霍太太這樣恩愛,婚後一定會幸福和美。”
沈柔被這話取悅道,臉上的笑意明顯藏不住,卻假惺惺說道:
“呀!你們認錯了,我不是霍太太,我姐姐才是,只是我姐姐在一個月前發生車禍意外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