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是我的18歲生日,秦孝白哄著我要走了我的第一次。
我痛的死去活來,他一次次停下來哄我,又一次次繼續。
血跡染滿了雪白的床單,他拍了照片,對我說這是他的戰利品。
下一條圖文:“倒計時一個月,你快回來了,我還在原地等你。”
看完了這條賬號的所有圖文。
我摸了摸臉頰,發現不知不覺間自己的臉頰已經被淚沾溼。
我的心和手都在顫抖。
原來,三年,所有的情深,所有我自以為是的回憶,都不過是秦孝白的自導自演。
他演的酣暢淋漓,他用我的三年,證明了他對白月光的一往情深。
他們的愛情跨越山海,感人肺腑。
那我呢?
我算什麼?
我將那條賬號的所有圖文都截屏下來,隨後將壁紙換了,按下了鎖屏鍵。
屏幕黑了,我的臉卻更加清晰了。
按照秦孝白的倒計時看,他的白月光已經回國了,秦孝白,我倒要看看,你接下來會怎麼演。
第二天一早,老師便提醒我儘快準備出國的東西,我們可能會提前出發,留給我的時間只有一週了。
我回老師消息的時候,秦孝白來到我家來找我。
我又看到他從包裡掏出來了各式各樣的工具,還有布料很少的衣服。
隨後他坐在我的床上:“今天,我不帶了?”
我正發著燒,用被子將將自己緊緊蓋住:“不行。”
“我發燒了,不舒服。”
他的臉色有一瞬間的不太好看,但馬上又被他壓了下去。
“那也不太影響吧”
我難受的搖了搖頭:“不行。”
“我很難受。”
我百般推脫之下,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又不是沒睡過,你裝什麼?”
話音剛落,他的手機亮了一下。
他急忙跑到衛生間,打開了水龍頭接聽電話。
“寶寶,我有事出去一下。”
他出乎意料的沒有再要求,彷彿有什麼急事一般,匆匆從我家離去。
秦孝白走後,我拖著病體,偷偷跟在他身後。
我看著秦孝白和一個女生。
那個女生穿著一身白色的長裙,面容清麗。
應該就是許妍。
我看見了他的猶豫和遲疑,看見他百般思索之後,才終於鼓足勇氣牽起了她的手。
男孩的臉紅便勝過了大段對白。
他低下頭想去親吻面前的女孩。
卻被她用手擋住:“秦孝白,我不是隨便的女孩,和你現在那位不一樣。”
秦孝白愛憐的親了一下她的額頭。
我心中一酸。
他對我卻從來都是粗暴的。
他喜歡嘗試新鮮的姿勢,頻繁的換場景,總是要我哭喊著求饒才肯罷休。
甚至今天我生病了,他也想要繼續。
但他原來是可以小心翼翼對待一個人的。
許妍手上戴著的尾戒,我央求了秦孝白許多次,他卻總是忘記給我買。
原來他一直記得,裝作忘記,只是因為他想送的那個人,不是我而已。
願挨所有曾經說過的不懂和不會,其實都只是他不願意而已。
還有三天,我就要出國了,離開前,朋友邀請我去參加一個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