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去給她裝一杯牛奶過來。”
她離開了將近半個小時才端來牛奶,重重敲在桌子上。
“鮮奶沒有了,只有冷凍奶。”
我眉頭一皺。
“怎麼會沒有鮮奶?我記得家裡每天訂的鮮奶立馬有好幾斤,足夠一家人喝一天。”
許春花心虛地看了眼許小雪,才解釋:
“家裡人口多,自然就消耗得多。”
我直接問女兒妮妮:
“你平時喝很多牛奶?”
妮妮本來搖頭,可見到許小雪看著她,她立馬改口。
“是是的。”
這一刻,我已經明白了些什麼。
許春花的舉動太可疑。
更可疑的是,她姓許。
可還有更巧合的是,司機也姓許。
難道這一切都是巧合?
我記得司機跟保姆也是老公李遙找來的,說兩人都是他遠房親戚,人品沒問題。
當初我想在家裡裝監控,可李遙卻覺得沒有隱私,拒絕了我的請求。
如今沒有監控,只能通過其他方式查出真相。
我想起了李遙曾經問我要過一張信用卡,當時以為是他用的,所以沒有深究。
但就在前幾天我無意中收到一筆購買lv包的大額消費,起初我以為是李遙打算送我的禮物。
可現在想起,他似乎一直沒有將這個包包拿出來。
我進入app查看消費記錄,當場臉都黑了。
僅僅一個月,這張卡就刷了將近20萬。
我隨便找到消費的店鋪打去電話一問,頓時氣炸。
對方告訴我,消費的是一個大約15歲的小女生,臉上有一顆痣。
她當時十分豪爽也給了同行的兩名女生一人一個。
臉上有一顆痣的那個小女生,正是許小雪。
我壓住心頭火氣,又找到行車記錄儀的車內錄像,臉色立馬紅溫。
司機是我僱來專門送女兒上學的,可我出國的那一年,司機只接送一個人上學,就是許小雪。
那我的女兒妮妮呢?
她又是怎麼上學的?
我忍不住要找許小雪質問,卻撞見一個熟人。
陳叔,我家的臨時園丁,也是我遠房大伯,可以信任的長輩。
他每個月只會來幾次,為我家的花園除草,修剪綠植,但我照樣給他支付一個月工資。
所以這些年來他也是勤勤懇懇,不僅做本職工作,偶爾幫我看家,做點粗活。
他見到我十分驚訝,但我也從他眼神中看到一絲欲言又止。
我將他拉在一處無人的角落。
“陳叔,你剛才似乎有話對我說?”
陳叔內心掙扎了下,才嘆了一口氣。
“小晚,有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說,你呀,千萬要多留個心眼在家。”
我知道他話裡有話,繼續追問,他才全盤托出。
“你這個保姆手腳不乾淨,她偷偷拿家裡的東西出去賣,買東西又故意讓人虛高價格吃回扣,好幾次被我撞見,還威脅我敢多嘴就打斷我的腿。”
“還有司機,我多說幾句,保姆將他叫過來揚言要打死我,要不是因為你信任我,我早一走了之。”
“那個小雪,一副大小姐做派,經常用牛奶洗腳洗臉,有一次被我看到她倒入水溝,我好言相勸,叫她別暴殄天物,結果你猜她怎麼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