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進民國文,成了首富家闊少奶奶。
本以為是癩蛤蟆吃上了天鵝肉,好日子穩穩的。
結果穿來大半年,老公從來不和我講話,更不和我同房睡,讓我一度成了整個南城的笑話。
直到老公的小青梅留學歸來了,我才知道,他不是啞巴,也並不高冷。
閨蜜拍著我的後背,跟著我一起罵,“那逆子真的太不是人了!養廢了真是!”
我才想起,一起穿來的好閨蜜,穿成了首富家的大夫人,也就是我的婆婆。
我抬頭看向她,“我要離婚,你跟誰?”
一大早睡醒,床單亂七八糟的,我突然老臉一紅,我這是終於開葷了。
想起昨晚夜裡江傾回來的場景,我就止不住紅了臉。
穿過來那麼久,我穿金戴銀,好不瀟灑,唯一的遺憾就是上不了男主。
可昨晚他卻喝得醉醺醺的,一進房就掐著我的腰,窩在我的脖子處喘氣,甚至還在我面前主動的寬衣解帶,露出好大一片的腹肌。
這誰忍得住啊!
難不成這守活寡的日子終於要結束了?
就在我還在犯花痴時,保姆春花一臉慌張地跑了進來,上氣不接下氣地喊道:“少奶奶!不好了!白小姐出事了!”
白微微?
她出事,和我有什麼關係啊?!
剛翻了個白眼,春花就哭著說道:“白小姐,白小姐她她喝了你送去的花茶,中毒了!”
我?
我什麼時候泡過花茶了?更別提送情敵花茶了。
昨晚我就氣得一整晚沒睡,剛想找個人罵罵呢,她就找上門來。
我快速趕去,還沒走近白微微的房間,就聽到江傾暴怒的吼聲:“還不快請醫生過來!要是微微出事了,你們拿什麼賠!”
說完,他瞥了一眼站在門外的我,眉頭皺得更緊了,語氣冰冷地質問:“你到底在茶裡放了什麼?!”
我低下頭數了數手指,“十個字。”
我有些不爭氣,說著聲音都開始有些顫抖,“這是你對我說的第一句話,沒想到是質問。”
白微微臉色蒼白,額頭冒著冷汗,聲音虛弱,“江傾別這樣這肯定不是她的錯,她怎麼會害我”
“可能是我自己身體太弱才”
我下意識搖頭,“你有病吧!我什麼時候給你送過茶了?!”
“我昨晚一夜沒睡,我有什麼心思給你泡茶?!”
江傾聽到我提昨晚的事,臉色更加難看了,他看向我,語氣森然,“宋願!”
“你就是這樣不擇手段的是吧!趁著我喝醉,臉都不要了?”
“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噁心!”
白微微一臉心疼,摸著他的脖子,哭著說,“你都不知道,江傾他一大早洗了多少遍”
好委屈,好憤怒。
我還以為江傾是不好意思,才故意喝點酒,沒想到又是我的不對了?
可提起褲子就不認人的那個,又不是我。
一想到這,我就忍不住罵了一句,“不是,你有病啊?”
江傾皺著眉,說著:“宋願,你有什麼怨氣衝我來,你若是敢讓微微受一點傷害,我絕不放過你!”
白微微感動的看向江傾,泫然欲泣,輕輕拉了拉他的衣袖,“江傾,我真的沒事”
一旁的春花突然跪下,哭著說:“白小姐!你還是太善良了!我可是親眼看到,少奶奶她往茶裡下藥了呀!”
我難以置信地看向春花,她這是反水了?
不等我多想,江傾就一臉怒氣地扯了扯領帶,死死盯著我,“春花一向是你院子的人,她說的話,難道還有假?!”
“宋願,我讓你進門還不夠嗎?你怎麼可以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害微微!你怎麼那麼貪得無厭!”
聽著這些顛倒是非黑白的話,我心裡一陣酸澀。
原來闊太並不好當啊。
我冷冷地看向春花,“你知不知道說謊陷害我,會有什麼下場?”
春花支支吾吾,眼神閃躲,隨後從懷裡拿出一包白色粉末,指著我說:“我沒有說謊!這…這是從少奶奶房間找到的!早上我就看到她偷偷摸摸地往茶裡倒”
我一把奪過粉末聞了聞,想都沒想就全倒進了嘴裡。
這下,空氣突然寂靜,顯然所有人都被我的舉動嚇到了。
江傾眼神有些慌張,一把奪過我手裡的白色粉末,伸手就往我嘴裡摳,“你是不是瘋了!”
“你又在玩什麼把戲?!難不成想以死謝罪?!我告訴你,想死也得先問過我!”
白微微有些驚慌,她紅著眼,撲倒在江傾的懷裡,硬生生將他拉了回去,哭喊道:“算了江傾,不過一點小毒,我沒事了”
我打了個嗝,看向一臉柔弱的白微微,“麵粉,怎麼會有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