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我的挑撥,徐小涵搶先帶著趙景磊去了金店。
聽我的店員說,她去了好幾次,每次都買不少。
那為啥不一次性買了呢?
怕我發現?
不可能。
這些年她花了趙景磊不少錢,從沒見她謹慎過。
我的銷售主管告訴了我原因:“老闆,是個小三,想讓店員捅到原配那裡去呢~”
“你咋知道?”
“膩膩歪歪,一口一個姐夫,嘴巴里一直說著姐姐不會發現吧,買了這麼多姐姐會不會生氣吧?”
“真恨不得把屎塞到她嘴裡,真踏馬噁心,我這個銷冠都不稀罕狗男女的髒錢!”
想著電話對面一臉憤慨的小娟,我尷尬的清了清嗓子:“嗯嗯沒事兒,咱們賺咱們的錢。”
真是個三觀正的小姑娘。
我和徐小涵在同一所孤兒院長大,從小到大我把她當妹妹看待,任何時候都站在她前面幫她擋著。
她太餓了偷了院長的麵包,我說是我拿的。
她不小心推到了別的小朋友,我說是我推的。
她學習不好初入社會沒錢,我和趙景磊公司初創階段資金緊張的情況下,我寧願自己吃泡麵,也每個月給她打生活費。
我懷孕時候,她房租到期。
由於公司的資金緊張,我沒法給她打錢了,她被房東趕了出來,我讓她住進了我家。
沒想到這對狗男女搞到了一起。
這些年的書,徐小涵真是讀到了狗肚子裡了。
次日,我拉著趙景磊再次走進了那家金店。
由於出鏡率太高,他心虛的不行,雖是陰天,也戴上了墨鏡,遮遮掩掩。
小娟看見我熱情的打招呼,趙景磊以為被人發現了,扭扭捏捏,瘋狂拉著我向外走。
此番作態,小娟發現了姦夫,她聽著我們倆人的對話,驚訝的長大了嘴:“姐,這個是他先前帶著”
我假裝懵懂的想聽個真切,卻被硬生生拉走。
我狂怒:“你怎麼回事?做賊心虛了?為什麼不讓人家把話說完?”
聽見我的質問,趙景磊炸了:“誰心虛了?年紀大了反而疑神疑鬼,我看你沒事找事!”
“那回去!”
第一次聽見我這麼硬的口氣,趙景磊軟了下來:“你不是一直想要一個包嗎?我帶你去買。”
包?
我眼睛一亮,送上門的肥羊,不宰白不宰。
畢竟,包可比黃金貴的多。
“愛馬仕橙色那款!”
趙景磊肉疼的刷了幾百萬,我除了拿了包,還買了幾件配貨。
看見狗男人皺眉的模樣,我就氣不打一處來。
這人可是給徐小涵花了幾百萬買別墅眼睛都不眨,對我就心疼了?
於是,我又拿了一個包:“這個包給朵朵。”
“她這麼小背什麼!”他嚷嚷著讓店員退了。
“那我們還是回金店給朵朵買金子吧,本來今天就是給朵朵買的。”
他一臉憤懣的再次劃了卡,嘴裡埋怨著:“老了老了,越來越費錢了,以前勤儉持家的品質也不知道哪裡去了!”
我深吸一口氣,壓下即將爆發的怒火。
趙景磊是頭犟驢,一旦脾氣暴躁起來不管不顧,公司裡沒少得罪人。
創業時期,他總是驕傲的如同天鵝,死活不肯低下他那高貴的頭顱。
是我,在他得罪了投資人的時候,一次次上門去給別人賠禮道歉。
很多次,颳風下雨,我被拒之門外,衣服被雨水淋溼,狼狽不堪。
而他在家裡泡著熱水澡,打著遊戲,美其名曰,釋放壓力。
本來今天準備去金店拆穿他出軌的事,拿著一筆錢遠走高飛。
人證物證都有,這輩子讓他淨身出戶,我帶著女兒開心的過下半輩子。
可我改變主意了。
所以,沒到我卷夠錢的時候,我是不會撕破臉,引起他的警惕心的。
我的腦海中有了一個新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