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京城打拼多年後,衣錦還鄉。
曾經的同學得知我回來後,提出要辦一場聚會,而且聚會的會所還是我開的。
不巧的是,去會所的路上司機低血糖,只能由我開車。
我扶著司機下車時,又被老同學看到了。
他們便以為司機是老闆,而我是司機,開始了對我的冷嘲熱諷。
我在京城打拼七年,曾經的女同學蘇輕語,如今蘇城主管經濟的副市,邀請我回來投資。
當初我去京城讀書時,市政是資助過我的,我是要報恩的。
而且我對蘇輕語有點意思,得知她沒結婚後,也想增進想感情。
後來老同學都知道我回來了,便請我去參加同學聚會。
我尋思著苟富貴勿相忘,便想帶著老同學賺錢,這便同意了。
而且他們約聚會的會所,是我名下的。
到了聚會這一天,去往會所的路上,我司機卻是忽然低血糖,只能由我開車。
我開車到了會所門口,司機卻依舊虛弱。
於是我便扶著他下車,一邊開著玩笑:“老闆,我伺候的到位不?”
司機跟了我很多年,很自然的玩笑道:“小許你乾的不錯,回頭我給你漲工資。”
然後,我就把他交給保安了。
“許流年,你在京城混了七八年,怎麼還是個司機啊?”
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
我看過去,才發現附近有一群人。
其中很多人,我都能認得出來,是我的老同學。
而說話的這個,是在高中時就和我不對付的,叫顧言。
“大夥都到了?”
我笑著招招手,走過去說:“剛才那個是我司機,他低血糖了,就換我開車了。”
“你司機?”
美豔少婦模樣的柳如煙嗤笑一聲:“我說許流年,你吹牛也不打草稿?你穿了個破夾克衫,你司機穿阿瑪尼的高定西裝?”
當初我和她談過幾個月,但她後來被顧言砸錢給搶走了。
再後來,她被顧言玩膩了甩了,又回來找我,可我也沒正眼看過她。
她不敢得罪顧言,卻遷怒我,處處針對我。
這都過去七年了,她還是如此。
我有些無奈的解釋:“他真是我司機,而且咱們要聚會的會所,也是我的。”
這話一齣,眾人先愣住了,隨後在顧言的帶領下,都笑了起來。
“我說許流年,你這七八年時間,在京城就學會個吹牛逼?”
顧言大笑著說:“這九鼎會所,是蘇城最有排面的地方,入場需要驗資,一個億的身家是門檻之一,另外還要有社會地位,這也是你能吹的?”
柳如煙笑著說:“以前許流年多高傲,仗著學校好,對誰都冷冰冰的,現在也學會吹牛逼了,京城沒白混啊。”
我是真無語了,心想怎麼說個實話,就會被當吹牛呢?
如果我不學無術也就罷了,可我當初可是考上了清華,混的再不好,也不至於給人當司機吧。
我也不解釋了,因為我也看明白了,這些人都是跟著顧言混的,而顧言跟我不對付,他們自然會踩我了。
我看向了曾經和我關係不錯的學委說:“林雪,這些年過的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