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前夜,周鶴津把我婚紗取走,讓他的學妹秦婉穿著玩深夜密室逃脫。
發現婚紗不見,我著急打通周鶴津電話,卻聽到那頭傳來不可描述的喘息和悶哼聲。
“阿津學長,你慢點,婚紗都被你撕破了,明天聽晚姐還怎麼穿著嫁給你呀?”
秦婉的聲音斷斷續續,可很快被周鶴津的譏笑覆蓋。
“撕破的婚紗算什麼,虞聽晚愛慘了我,就算她什麼都不穿也會求著嫁給我。”
“再說了,她天天說自己是個古代人,談了六年戀愛碰都不讓碰,婚禮不過是哄她的藉口,難不成真讓我娶她回家當和尚?還是你刺激,再夾緊點。”
不堪入耳的聲音陣陣起伏。
我卻不哭不鬧,平靜的掛斷電話。
他明明知道,我是從千年前穿來的苗疆公主,原來每次說信我都是敷衍。
就連說要娶我的婚禮,都是假的。
既然如此,我離開就是。
周鶴津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三點。
推門進來見燈還亮著,他抱著婚紗愣住。
“聽晚,你怎麼還沒睡?”
我抱著膝蓋坐在沙發上等,整張臉都埋進膝蓋,頭也沒抬。
見我沒開口,他臉色愈發不耐煩。
“我不是都說了嘛,讓你早點睡,不用等我的。”
“而且明天還是我們的婚禮,你要是熬夜熬出兩個熊貓眼,可就不是漂亮的新娘了。”
我譏諷的揚起唇角。
新娘?
可是你根本就沒打算跟我結婚啊。
我指了指手機,“你和秦婉,我都聽見了。”
周鶴津一怔,很快變了一副臉色,笑著過來抱住我。
“聽見什麼了,你別誤會,明天我們就要結婚了,按照我們現代人的說法,婚禮前夜是最後一個單身告別日,那群朋友約著我一起去玩密室逃脫呢。”
似乎怕我不信,他連忙把懷裡的婚紗遞給我看。
“你瞧,我們還有個習俗就是幫新娘的婚紗開個光,保佑我們一輩子白頭偕老的,今天婉婉是幫咱們忙的,你還得感謝她呢。”
我目光淡淡落在他手裡的婚紗上。
潔白的裙角髒了一塊。
裙子中間沾染的不明液體,讓我胃裡忍不住翻江倒海。
周鶴津,你是不是把我當傻子?
我望著他卻沒有問出口。
穿來現代已經整整六年了,周鶴津撿到我的時候,對我一見鍾情。
我沒有戶口,他帶著我忙前忙後辦身份證。
我不懂很多生活規則,他一點一滴耐心教我。
可我從來沒有聽說過,新人結婚的婚紗,還需要別的女人穿一下開光的。
我淡淡笑了,“感謝她在我結婚前,替我幫你滿足生理需求嗎?”
不止這一次了。
三個月前,我逛街的時候親眼撞見周鶴津把秦婉拉進母嬰衛生間。
還以為他們有什麼私事,我悄悄跟上去,卻聽到裡面傳來輕微的對話聲。
秦婉嗔怪問他。
“又沒戴?”
“來不及去買了,反正懷孕了就生下來。”
周鶴津語氣隱忍,卻格外開放。
“乖乖坐上來,自己動。”
那時我才知道,這位看似清純隨和的小學妹秦婉,早就跟周鶴津有了不一樣的私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