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是律師,最近在處理一件棘手的案子,還帶回了案件的女主。
「辛月被丈夫家暴多年,雙腿落下殘疾,這次我帶她回家住幾天,幫她解決離婚案件,你多多照顧她。
」
同為女人,我心疼辛月的過往,好心照顧了她三個月,卻被她挑刺謾罵。
再次用了過熱毛巾後,辛月一把將我推開,轉頭哭著鑽進紀雲辰懷裡,說我想虐待她。
「阿寧,辛月已經夠苦了,你還要針對她,未免太過分!」
就連從福利院收養的唯一女兒也站出來替辛月說話:
「辛阿姨什麼都沒做,媽媽就這樣欺負她,我討厭媽媽!」
看著一大一小的維護,我只覺得心如刀割。
直到晚上我意外翻出紀雲辰和辛月十多歲的親密合照,才徹底恍然大悟。
明白一切絕非偶然後,我整理好心情,果斷選擇了離婚搬走。
「啊!你想燙死我嗎?」
辛月驚呼一聲,從沙發上猛地躲開,裸露的小腿上還爬著一條細疤,被熱毛巾蒸得通紅。
我連忙上前撿起地上的毛巾,確認了這次溫度並不會燙傷人,一切不過是辛月的挑錯罷了。
正當我想張嘴解釋的時候,門外的紀雲辰恰好回家,見到此情急忙跑過來。
辛月剛還凶神惡煞的臉一下子委屈起來,哭著鑽進紀雲辰懷裡傾訴:
「我知道希寧姐是想照顧我,但這麼燙的毛巾,我真的受不了,求求你不要再幫我擦腿了」
說著,辛月蜷縮著身子,拼命往紀雲辰懷裡擠,似乎真的害怕我會對她做什麼。
看見辛月如此委屈害怕的樣子,紀雲辰也不住沉了臉色,語氣慍怒道:
「阿寧,辛月已經夠苦了,你還要針對她,未免太過分!」
「不是,我沒有」
未等我說完,從房間出來的女兒圓圓也開始替辛月說話:
「我看到辛阿姨什麼都沒做,媽媽就這樣欺負她,我討厭媽媽。
」
看著自己從福利院收養的唯一女兒,此時宛如陌生人一般,只覺心如刀割。
我更是不知道女兒何時跟辛月關係如此親近,明明她們只相處了不到三個月。
見狀,我也不再多解釋,只是將那條熱毛巾隨手丟進紀雲辰懷裡,淡淡說了句:
「如果真的能燙死人,我願意負全責。
」
說完,我轉身回了房間,不再看紀雲辰複雜的神色。
回到房間後,想起被一大一小共同指責,我心裡就止不住的泛起苦水,淚水漸漸模糊視線。
恍惚間,我想起了紀雲辰剛領辛月進門的那一天。
那時紀雲辰正負責處理一件棘手的離婚案件,忙得腳不沾地,在晚上時帶回了案件中的女主辛月。
「辛月被丈夫家暴多年,雙腿落下殘疾,這次我帶她回家住幾天,幫她解決離婚案件,你多多照顧她。
」
初次見面的辛月漂亮溫柔,只是面容疲憊,神色緊張,一看就是吃了不少苦頭。
同為女人,我心疼辛月的過往,任勞任怨的照顧了她幾個月。
發現她剛開始還很客氣,後面卻直接把我當成了伺候的保姆,時不時就要找事挑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