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恍惚中,我彷彿看見了陸知行眼裡閃過擔憂。
“陸老闆,其實五年前救你的人是我。”
“我說出真相併沒有其他目的,只是想求您放過小寶”
我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病床上,頓時驚醒。
“小寶呢,小寶有沒有事?”
陸知行把藥放在我面前,眼神複雜看著我。
“他沒事,醫生說你的身體狀況很不好,先擔心下自己吧。”
“但話說回來,你暈厥前說的話並不清楚,五年前你到底做了什麼?”
陸知行的話讓我心裡咯噔一下。
其實我沒想說出真相,當時提起五年前也是被迫。
不過是希望陸知行能看在我救過他的份上,從而放過小寶。
但小寶現在沒事,五年前的事情自然也不用在提。
我平靜看著陸知行,面上擠出笑容。
“沒什麼,那時我神志不清說錯話而已,陸老闆別放在心上。”
陸知行見自己聽不到想要的回答,直接離開。
他離開後,我轉頭去了小寶原先的病房。
本以為他可以好好休息,可誰知還在繼續輸血。
我想直接拔下小寶的留置針,卻被護士拒絕。
“不好意思溫女士,陸老闆叮囑我們一定要在他回來後才拔針。”
“陸老闆還有一個小時就回來,要不然您在等等?”
可時間過了快兩個小時,陸知行也沒回來。
沒辦法我只能去商業聚會地點找他。
一進門才看見他正欣喜宣佈著陳萌萌懷孕的事情。
“我愛人確認懷孕三個月,這是件天大的好事,今天商業聚會的全場由我買單!”
陸知行此話一齣,在場所有人頓時歡呼雀躍。
我卻感到悲傷,眼淚止不住的流。
他和陳萌萌的孩子在愛與陪伴下出生,
而我的孩子不但被迫獻血,甚至還要被罵是野種
我顧不得一切,焦急走到陸知行身旁。
“小寶本身就患病,身體虛弱不能繼續輸血了,陸老闆麻煩您讓護士拔了他的留置針好嗎?”
陸知行臉上沒有任何反應,繼續喝著手裡的香檳。
“是他推了萌萌再先,理應承擔後果,你再怎麼勸解都沒用。”
我剛要開口,陳萌萌卻搶先一步。
“溫姐姐的孩子虛弱,那我肚子裡未出生的孩子是不是更虛弱呢,就算小寶是孩子,可傷人也得付出代價。”
“還是說溫姐姐愛小寶的父親至深,也捨不得你們的孩子受一點苦呢?”
陳萌萌明知陸知行放不下五年前的事情,還故意提起,明顯是想加深我們之間的誤會。
我急忙走到陸知行身邊,安撫他情緒。
“陸老闆不是這樣的,您聽我解釋。”
他直接甩開我,眼神落在一旁的三層香檳塔上。
“今天你把這二十多杯的香檳酒都喝了,我就放過你的孩子。”
陸知行明知我酒精過敏還提出喝酒,明顯是讓我知難而退。
可我身為母親只能妥協。
在我強制喝下第五杯酒時,身形明顯站不穩。
陸知行一把搶過我手裡的酒,雙眼通紅。
“對其他男人的孩子這麼傷心,你就這麼愛他是不是?”